她愣是想不出,為啥三人會集體自裁。
白嫋嫋:“事情是這樣的,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她把自己天真的想法告訴了阮千月。
沐酒很乾脆的來了句:“沒看路,她提醒我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時候他已經在自由落體了。
時蘿一臉這事不簡單的模樣:“老實說,我第一次知道這遊戲還能摔死人。”
所以,他見到懸崖沒在怕的,跳下去接著跑就是了。
“哈哈哈哈,蘿卜也太可愛了吧?”
“玩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基本設定?”
“前麵的,不要杠哦。你說的這個問題是因為咱們蘿卜每局都不曾體驗過這種死法呢。”
時蘿雖然又菜又萌新,可他的戰績全是前三。
總是以能踩著狗屎一樣的運氣,苟近前三。
也是很牛批了。
等到四人進入安全區,已經剩下十幾個人了。
阮千月從來沒有這樣靠拖時間拖死了其他敵人,她玩遊戲風格和蘇寰宇其實有點像。
都是蹲人,主動往人多的地兒湊。
這種苟法,還是頭一次。
她好像打開了什麼奇怪的方式。
“你們物資夠嗎?”這一局耽擱了這麼久在路上,她真的感覺杠不過剩下這些肥得流油的。
白嫋嫋一臉認真:“一把m4,一把手槍。子彈是夠的。”
對,她再多就沒有了。
沐酒瞥了眼懷裡的散彈槍:“看吧。”
他這麼明顯了,身上除了這一把槍就是一個二級頭,一級甲,二級包。
在決賽圈根本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