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什麼都沒準備啊。
沐酒沉思著,行,他準備好麵對嶽父的疾風驟雨了。
“沒事了,咱們玩遊戲吧。”沐酒忙活完第二天要準備的東西,終於想起了某人提過的要求。
白嫋嫋隨意點點頭。
沐酒帶著人,剛來到臥室門邊,忽地頓住腳步。
白嫋嫋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停下來了?
哦,怕亂是吧?
白嫋嫋嗐了一聲,伸手觸碰那光隙:“咩有關係,我不笑話你。”
她腦子裡想的是屋內有些亂糟糟的樣子,譬如衣服亂丟啥的。
以己度人嘛,她自己的窩在偶爾的放縱下,也會不忍直視。
沐酒都沒機會攔住她,壓根也沒想過攔。
就是見她先一步進去了,有些慌亂。
腳落到實地的時候,白嫋嫋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中。
黑漆漆一片,整個房間不見天日,莫名的給人一種壓抑到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白嫋嫋心裡咯噔了一下。
隨手,黑沉的窗簾被拉開,陽光透入。
沐酒手一抖,背在身後,神色自然的解釋道:“睡覺到天亮時,光線強烈太過刺眼。所以挑了這種不透光的。”
而他早上還在睡覺,白嫋嫋就來了。
也說得通。
沐酒的遊戲艙配置可比她的高級多了,對比起來她的遊戲艙就是個弟弟。
白嫋嫋陷入柔軟的椅子中,自己的腰仿佛得到了拯救,她抬眸看向頭頂的精密儀器。
這就是豪華套間跟逼窄單間的區彆嗎?
身側陷入了一塊,椅子空間寬大,兩個人窩著都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