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躲在樹後不敢動,有點被動。
而沐酒也跑回來了,在遠處對著開車那人打。
那人開車準備從樹前退後,然後再度控車撞白嫋嫋。
直到車冒煙了,沐酒才改為打那個一直開槍的人。
對方反應也很快,看到另外的方向有人,跳車那人拉開倍鏡就攻擊沐酒。
他本是在一處斜坡,從上往下一覽無遺,藏身之處都沒有。
沐酒蛇皮走位開始左右反複橫條,一對一。
白嫋嫋也不是吃素的,她蹲在樹後。
對方打不到,也不敢側過來打,畢竟她這也時刻準備反擊。
這種情況消耗對方子彈就是了。
兩把槍輪著來,彈夾空了會停頓一會兒上子彈,白嫋嫋就趁著這個空隙,探出腦袋,噠噠噠。
對方也不是乾站著回複子彈,反而是蹲在石頭後麵。
這時候燃燒瓶就派上用場了。
烈火燃燒沾染到身上了,便會持續掉血。
以她的準頭,她也沒希望對方中招。
隻是用來逼出對方。
情況是這樣的,這邊白嫋嫋對著的那人果真慌亂的跑了出來,然後被彈藥充足守株待兔的白嫋嫋反鯊。
那邊沐酒因地勢原因處於劣勢,隻能靠著走位扛。
他的對手掛念自己隊友,一邊打一邊退。
卻,措不及防,看到了隊友死亡的消息。
他怒了,仿佛被拆了cp那樣怒。
借著樹乾突突突起來毫不留情,要把眼前這人鯊掉才解心頭不甘。
就這兩人,把他倆隊友都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