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叭起,您的係統不在,有事請稍後重撥。]
“……”
“時蘿你在乾嘛?好吧。我不該說你是單身狗的,在不?”
[對叭起,您的係統不在,有事請稍後重撥。]
這回複速度,快得像自動回複。
白嫋嫋疑惑的抓抓腦殼,真的不在?
奇了怪了。
難道這倆人半夜手拉手私奔了?
白嫋嫋再度打電話給沐酒。
“喂。”喑啞的聲線像是剛睡醒。
“你不在家?”這人再不接,她都要以為他出啥事兒了。
沐酒嗯了一聲。
“那你在哪兒?今天不是還要跟我去見家長麼?”白嫋嫋很有耐心,像極了一個哄離家出走女朋友的男朋友。
沐酒鼓了鼓臉頰:“我還可以去麼?”
他都以為白嫋嫋討厭死他了。
“為啥不?你做啥了就不能去了?”白嫋嫋擰著眉頭,想不出他為啥這樣講。
“沒有。”沐酒快速否認,不管白嫋嫋到底記不記得,她還願意就好。
白嫋嫋看著突然出現的沐酒,愣了一瞬:“你這是打哪兒來啊?”
這麼快?雖然是知道傳送很快。
但是,剛說完就到了也太……
就像是他不曾離開。
沐酒不會講自己天亮才去門外佯裝不存在。
索性白嫋嫋也沒太糾結這事。
她回家一趟,準備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啥要拿的,因為窮鬼是沒有衣櫃的。
隻能放在芥子空間裡苟苟這樣子,至於通行隻需要光腦就可以了。
兩人買的是下午的票,四個小時的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