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母趕緊牽過白嫋嫋的手,往屋裡走:“你弟沒腦子瞎說話,彆聽他的。趕緊進去,彆站在門口了,也不知怎滴,這天氣愈來愈冷。
**月的天冷得冬天快到了似的。”
她握住自己的手確實有些微涼,白嫋嫋反手蓋住了她的手背,用暖呼呼的手心傳遞體溫給她。
她沒看到年母呆了一瞬,差點落淚的神情。
年父自然也瞧見了自家妻子險些失態的一幕,反手關門,欣慰的上前溫聲慰問。
一家三口,格外和諧。
年糕看得很難過,乾脆小跑著紮進自己的被窩。
手機響動,有人發來信息。
是他一個關係比較好的同學。
“年糕,這周末有空沒?出來打球。”
“哦,我姐姐有個聚會,想邀請你姐姐。你問問她有空沒?”
年糕下意識就想回,我姐陰陽怪氣的,有空也不會去的。
大概是方才明顯惹父母生氣了,年糕終究還是覺得不好,收斂了些隨意的回道:“我問問,不保證答應。”
她姐姐對他的朋友一點也不熱絡,對對方的姐姐也是冷冷的。
他朋友私下告訴他,那是她姐姐在嫉妒羨慕他姐姐呢,據說身體殘缺的人心理都不正常。
年糕若有所思,他當時怎麼想的?什麼反應?
記不得了。
這麼一想,忽然就沒什麼回複這個小夥伴的興致了。
白嫋嫋冷淡得一批,卻還是有問有答的送走了年家父母。
然後暗戳戳跟時蘿講:“九月中旬,末世快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