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眼前的畫麵是那倆喪屍不停的撞擊著車頂,並且車頂凹陷進去了一塊。
淩簡莎快哭出來了,彆說喪屍,她以前生活在和平社會,雞都沒殺過。
殺雞都沒看到過。
這種鋒利的齒牙隨時威脅在頭頂,隨時都沒喪命的壓迫感,她想都不敢想。
果然,看是一回事,親身經曆又是一回事。
她怕了,真的怕了。
找什麼女配?她就該在末世來臨前,囤積物資,活一天是一天。
“停車。”年糕衝著電話那頭說道。
淩簡莎急忙刹車,頭頂的凹陷越來越深,車子也在晃動,她直接滑坐到車底,瑟瑟發抖。
頭頂猶如野獸般的嘶吼,還有爪子磨礪在車頂的聲音,讓人聽得頭皮發麻。
淩簡莎抱頭埋在腿上,她聽不到看不到。
直到,車身停止晃動。
一切歸於平息,淩簡莎才敢抬頭。
淩簡明已經出了副駕駛,站在車外。
白嫋嫋從喪屍腦子裡抽出長刀,她直接一刀捅穿了那隻瘋狂砸車的喪屍。
而年糕那邊還是廢了一番功夫,等到白嫋嫋抽出長刀,又是一個戳刺,兩隻喪屍才徹底死亡。
淩簡明下車見到的就是白嫋嫋輕飄飄的捅進那正威脅著年糕的喪屍腦子,隨後輕鬆的抽出。
長刀上是凝固的血跡,還有紅彤彤的血肉。
他當時的想法是什麼呢?真他媽帥。
年糕,年糕沒有想法。
他滿腦子都是白嫋嫋輕鬆殺喪屍的畫麵,他一個男孩子都製住喪屍都特彆費力。
為什麼他那個行動不便的姐姐,能一手一個?
世界魔幻了,還是他瘋了?
“大道走不進去,棄車走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