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腦子一熱冷幽默了一把。
雖然,對方可能沒有get到他的點。
白嫋嫋的意思確實是這個,不過她並非真情實感問他喜不喜歡喝酒。
隻是腦子裡想著問他名字,嘴一禿嚕就說出這麼一句話。
所以聽到對方這麼說,還有點尷尬,她那句話問出去純粹沒經過大腦。
“嗬嗬……”白嫋嫋隻好乾笑,順便敷衍幾句掛掉電話。
薑酒卻難得有了聊天的小心思:“小姑娘不知道現在嗬嗬代表你想搞事麼?”
他還是很潮流的吧!
對的吧?
白嫋嫋聽到這話還有點懵,她搞啥事?不就笑了一聲麼?
對麵小姑娘遲遲沒有聲音,薑酒終於感覺到他的冷幽默無人理會。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薑酒:“那就這樣吧,小姑娘早點睡。”
其實不早了。
午夜十二點了。
“好的,再見。”
薑酒掛了電話,摸了摸有些發熱微紅的臉頰,抬眸看著清朗的月光,他這是怎麼了?
“少爺,是否確認路線?這條路雖然最快,但是是病毒最開始爆發的源頭……”
是那輛轉移病人去省醫院的救護車出事的地方。
薑酒看了眼自己帶出來精銳的保鏢,個個身高體壯,一打十不在話下。
隻要爆頭就可以了,他們還是開車,怕什麼?
薑爺就沒有怕的時候。
“走。”
一行人猶如夜色中滑過的流星,血肉的氣息淡淡滑過引起周邊喪屍的小躁動。
無人得見,這座城市幾乎淪為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