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拎著一個白白胖胖的蘿卜,毫無挑戰性。
時蘿:謝謝,有被冒犯到。
山洞溫暖潮濕,具體如何她也看不見,就是沒看到動物存在的影子。
暫時安全。
白嫋嫋丟下薑酒坐到一旁,這人若是配合,她便能找到回去的路了。
薑酒呼吸急促了幾分,在地上發熱的腿忽地蜷起,做出防備的姿態。
白嫋嫋睜開眼,紅色的影子在地上微微發抖,他很冷?
是的,現在的天氣確實冷。
“很冷?”白嫋嫋微微傾身過來,薑酒一把抓住她探過來的手腕。
是有點詭異的冰涼。
薑酒卻如炎炎夏日裡觸及到了第一抹冰涼,低聲道:“好涼。”
舒服。
白嫋嫋真以為他在說冷,猶豫著探出兜裡的打火機。
“啪嗒”火苗苗竄出,白嫋嫋背著洞口,防止進風。
忽然安靜下來的薑酒猛地警醒,在看到頭盯的火苗苗奇怪,倒吸一口涼氣。
“嘶,熱成這樣你竟然還點火?”
白嫋嫋訝異:“熱?你不是在喊冷?”
等等,這種情況喊熱,白嫋嫋快速伸手放在他額頭,體溫冰涼。
“你溫度這麼低,還覺得熱?”
冰成這樣了還倔。
白嫋嫋點燃聚在一起乾枯的樹葉渣渣,火苗苗的溫度並不炙熱,薑酒看著卻有點怕的樣子。
往白嫋嫋身後躲了躲。
行動似乎沒有障礙。
白嫋嫋想了想:“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薑酒:“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