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看這位慘兮兮的仁兄,她好像就不忍心開口了。
不然直接說,你走吧,我不走。
神經病啊!!當初不是你們要求我們來的??
白嫋嫋想象了一下薑酒暴躁摔桌的情景。
“這個不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白嫋嫋決定先這樣再說。
睡一覺就好了。
不急不急。
薑酒也覺得現在的麵容應該很憔悴,雖然白嫋嫋看不到,但總覺得彆扭。
於是乖乖跟著白嫋嫋去了客房休息。
衛生間有鏡子,饒是薑酒有心理準備也被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眼球布滿血絲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臉色更是蒼白得可怕,嘴唇無一絲血色。
蒼白憔悴得像個鬼。
打開熱水開關,薑酒伸出手,觸及冒著熱氣的水嗖的縮回,太燙了!!
分明他的溫度調的適中。
薑酒喉結滾動,凝視著鏡中的自己,他感覺哪裡不對。
白嫋嫋敲了敲老太太的房門:“奶奶,我回來了。”
老太太的聲音愈發沙啞,像是撕扯著嗓子開口:“年年啊,是年年回來了。”
聽聲音不太對,白嫋嫋眼神微凝,伸手扭動把手,被鎖住了。
奶奶沒有鎖門的習慣,白嫋嫋摸索著去找之前放備用鑰匙的櫃子。
卻半天摸不到,這些櫃子橫豎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