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其羽同樣也可憐巴巴的看著薑酒,像極了兩個嗷嗷待哺的小崽子。
這兩人乾嘛去了?弄得這麼狼狽。
“沒門,走牆。”捂得嚴嚴實實的薑酒沒好氣的說道。
雖然但是,還是給了個升降梯過去。
三人吭哧吭哧的爬著三米高的高牆。
牆本來是沒這麼高的,是日複一日的冰晶累積疊加,加上人為引導,直接給他們築了一圈城牆。
這方是搭了個小跳台,三人一到這邊剛落地就沒個形象的癱在地上成大字形。
連那少女也暫時放下隔閡,解放了雙腿,微微顫抖著一起躺在地上。
白嫋嫋微微疑惑的“看”著這一幕,歪頭:“酒,誰啊?”
薑酒收好升降梯走過來,大掌輕拍拍她的腦袋:“熟人。”
白嫋嫋隱隱想剁掉他的爪子,麵無表情:“說了幾次了?”
薑酒無辜的眨眨眼:“年年太可愛了,忍不住。”
忍不住想rua她的腦瓜子。
但不敢上手,隻能碰碰這樣子。
不然他的腦漿子得飛出來。
薑酒嘿嘿笑著,擁著她往裡走:“外麵冷,不要在這裡待久了。”
司其羽倔強的撐起身,一把從後麵扯住白嫋嫋的褲腿:“小姐姐,是我啊!幾月不見,十分想念。”
聲音確實熟悉,奈何白嫋嫋是個不太記事的。
也就記得送過她一把槍的司其凜?
“司其凜的弟弟?”白嫋嫋微微側過臉“看”他,抱歉,她真不記得叫啥了。
司其羽感動得要哭了,原來她還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