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如果不是他有個豬隊友的話,他是不會翻車的。
胡子本胡側躺在地上,深深反思,他到底為啥變成了這樣!!
“吃啥?”司湘兒拿了兩桶泡麵問年糕。
年糕皺眉小眉頭,一臉不情願:“可以不吃泡麵嗎?”
他膩了,真的膩了啊!!
“那煮著吃?”司湘兒表示泡麵還是闊以的,她餓極了,餓到頭昏眼花的時候,連餿飯都是香的。
“嗐,算了吧。”勉勉強強,畢竟也不是挑剔的時候。
胡子望眼欲穿,司湘兒見了:“想吃?”
“嗯嗯!!”胡子艱難的點頭,最好能讓他自己吃。
“那你想著吧。”
做夢呢。
胡子當場鬱猝,指尖夾著銳利的刀片,繩子搖搖欲墜。
正割著束帶。
——
白嫋嫋用手杖在架子上戳了戳,她不太敢用手去的。
聽包裝袋的聲音似乎是零食區?
等等?
白嫋嫋停下腳步,手杖戒備的指著發出動靜的地方。
她瞧見小小的一塊虛影,正在袋子裡鼓動穿梭,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動靜讓她頭皮發麻,她想到了老鼠。
“酒。”白嫋嫋扭頭去叫薑酒。
卻發現除了重重灰影,她根本沒發現薑酒。
薑酒默不作聲,他垂眸盯著發白的手背,隨後若無其事的藏在身後,路過一張全身鏡的時候。
他見到了自己的模樣,獠牙利齒,灰白的膚色,泛青的瞳孔,還有麵容覆滿的冰霜。
他不敢靠近她了。
“阿酒?”白嫋嫋疑惑,剛不還在這裡?
司其凜兩兄弟解決了麵前的一波喪屍,聞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