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臉色一黑,反手將他關進小黑屋。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但薑酒還是委屈:“那你抱抱我。”
噫,猛男撒嬌。
她有點吃不消的樣子。
白嫋嫋鄭重的抱住了他,薑酒腦袋安心的抵著她柔軟的發絲蹭了蹭。
真好,年年不怕他。
這下,他最大的秘密也沒有了。
“放開那個姑娘!!”
一聲大喝像極了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好漢,他身披黑色披風,像極了沙雕那個雕。
白嫋嫋緩緩從薑酒懷裡起來,她有點不確定這人是在說她?
鄺大海帶著一隊人馬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以為自己是英雄救美的白馬王子。
他用壯實的身子往前一站,昂著頭,舉著槍對準薑酒:“喪屍。”
白嫋嫋眼眸微涼,擋在薑酒麵前:“你說什麼?”
告訴你哦,你再這樣她就要敲爆你的頭了。
“你快過來,他這明顯就是要屍化了!”鄺大海麵容焦急,似乎在為她擔心。
白嫋嫋哦了一聲:“你知道碰到感染者的體液會被傳染麼?”
能在末日苟存這麼久,這點“常識”鄺大海還是知道的。
他腦瓜子沒轉過彎了,身後的小弟卻已經齊齊退後一步了。
白嫋嫋微微一笑:“我剛剛碰了他哦,所以我也是感染者。你們還不走?”
能忽悠走的沙雕,就不正麵剛。
鄺大海眉頭一皺:“你說真的?”
白嫋嫋啊哈一聲,無所畏懼。
鄺大海原地踱步幾個來回,而後抬眸看她:“姑娘,跟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