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她太淡定了,淡定得不像個男朋友失蹤的女人。
司其凜忽然就有點為薑酒不值,因為他可以預見若是這個女人失蹤,薑酒會有多瘋。
白嫋嫋想了想:“但是,我隻會等他三個月。”
談戀愛不是她的全部,若是這三個月薑酒都沒出現。
那就隻能抱歉了,她還有任務要做。
白嫋嫋抬眸“看”他一眼:“你想離開的話請儘快,車可以給你一輛,物資也可以帶走一些。”
她算是對薑酒這個朋友仁至義儘了。
眼前的少女,眼眸黯淡垂下,斂藏了無儘光華,行事作風卻如此淩厲。
展示著她內裡的鋒芒,三言兩語就將他撇開。
真是好樣的。
司其凜忽地想起什麼,嘲諷似的說道:“就是我想離開,我那弟弟也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他這話隱隱在責怪她?
這可就有意思了。
白嫋嫋從未正視過這些問題,隻是因為她覺得跟她沒什麼關係。
白嫋嫋勾起嘴角:“你確定你弟弟真的是被我迷住了?”
她雖然不太確定,但是一個人若是付出真心,她不可能感受不到。
真心豈能被忽視?又怎能拿來玩笑?
這才是她一直無視司其羽的原因。
司其凜臉色一僵,像他們這種經常裝瘋賣傻將彆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怎會聽不明白她的意思。
正是如此,才感慨她的敏銳。
司其凜突兀的輕笑出聲,這樣的女人和薑酒還挺配。
至少和薑家配。
配是一回事,這女人涼薄也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