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是個喜歡追根究底的。
阿酒讓她現在不去,那就待會去好了。
求知欲並不是很旺盛的白·佛係·嫋嫋。
阿酒直接將她送到了宿舍,等到她睡著才離開。
一路如鬼魅出沒,悄無聲息的到了一塊空地,那裡喪屍遍布,密密麻麻的擁擠著。
嘶吼聲震天,像是在找目標攻擊。
在葉清棠家裡出現的那些喪屍,比起這裡的簡直是冰山一角。
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人看了頭皮發麻。
阿酒出現在這些喪屍前方,眼眸逐漸變得猩紅,從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嘶吼。
臉上逐漸浮現一些黑色脈絡,那些躁動不安的喪屍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危險,霎時安靜下來。
阿酒再度發出一聲,讓那些喪屍跟他走。
一個夜裡都在操控這些喪屍避開食物,終於在天光大亮之前把喪屍送了出去。
隨後精神蔫蔫的到了白嫋嫋宿舍,趴在她床邊睡了過去。
其實是陷入了昏迷需要休息。
白嫋嫋現在睡醒的一件事就是摸眼鏡,不戴眼鏡看不到東西。
她忽然理解了近視眼的痛苦。
雖然她這個從某種程度而言要更嚴重一點。
隨後就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順手rua了一下。
“……阿酒?”鑒於前幾次他也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房間。
她下意識就認為是他。
不然還有誰能悄無聲息又無害的出現在她身邊。
阿酒在她手心蹭了蹭腦袋,像隻睡醒的貓。
白嫋嫋收回手,這什麼奇怪的動作。
“困。”天亮才睡過去,這會兒估計還不到一個鐘。
白嫋嫋戴上眼鏡起身,拍拍他:“你去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