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隻有在她離開以後才會變回來?
那這有什麼用?
清晨,一夜好眠的格洛麗亞推開窗,回身就措不及防撞見一個如同幽靈一般的男人。
“……你沒走啊?”
男人往下聳拉著嘴角,眉眼低垂,像極了她昨夜見過小失落了一波的貓貓。
白嫋嫋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她試探性的伸出手,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a了一把他的腦殼。
不知道是誰說的來著,男孩子的頭一般摸不得。
她摸了,還rua了。
男人微眯著眼眸,抑製住一聲湧到喉頭的喵嗚,他打死也說不出自己就是那隻貓的事。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雖然後來,他什麼倔強也沒了。
恨不得把心都掏出給她看。
男人具有壓迫性的身影靠近,白嫋嫋瑟瑟發抖,好像她rua他腦殼還是惹到他了。
眨眼之間,兩人靠得極近,男人喑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這次,是你主動親近我的。”
他可沒有動手。
白嫋嫋理不直氣也壯:“那閣下想怎麼樣?”
“與我結契。”同生共死。
任何一個認識男人的同類,要是得知他要與一個人類結這種契約,哪怕冒著大不敬,也要說他腦子有問題。
怕不是被對方下了咒。
白嫋嫋疑惑:“什麼契?”
做她寵物那種?她現在隻了解這一種。
男人很難開口,他模棱兩可的提出要求是一回事,真要說清楚又覺得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