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哪怕沒有刻意解釋什麼,她也瞬間懂了。
因為怕她回來找不到路,所以去弄來了這地獄幽藍。
“這花……”她在普墨裡城外的村莊見過,存活極為艱難。
“嗯,確實是地獄的花。”男人語調平平的說出一個駭然事實,眸底壓抑著某種瘋狂。
白嫋嫋愕然的抬頭看他,被他抬手掐住了下顎。
猩紅的色澤濃鬱的不容忽視,瘋狂的神色隱隱快要繃不住了。
“……”完球,bug好像被刺激大了。
白嫋嫋覺得自己不是個人,羞愧快要淹沒了她。
想想也正常,如果她的愛人以死亡為名消失四年,她心心念念的想著對方,怕對方找不到路還下了趟地獄?
他的話是這個意思吧。
這個時候對方出現了,態度卻是漫不經心,說話支支吾吾。
帶著個女人出現,解釋的時候還像是在維護對方,這種情況還想跟她玩鬨?
嗯,代入感很強,已經生氣了。
白嫋嫋伸出雙手展開,猛地擁住了他鬥篷下的腰身:“對不起。”
她為自己的態度道歉。
嗯,果然不是什麼時候都適合沙雕的。
男人瞳孔震顫,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理解的畫麵。
“你在道歉什麼?”他問。
是因為那條龍?
白嫋嫋腦殼痛,在他懷裡蹭了蹭,直言:“酒酒,我們去車上好好聊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