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憐見,若是真正的楚慕晗估計要陷入絕境了。
畢竟她不會選擇唯一的那條路。
現在有個辦法,就是直接去,告訴守城的人,她是楚慕晗,通知楚家來認人。
是最快捷也是楚慕晗最不願意的方法。
因為這樣一來,楚家那個恬不知恥失蹤已久的女兒回歸的消息,恐怕會瞬間成為茶後閒談。
並且還能將她此刻的狼狽描述得繪聲繪色,再添加億點她無人私通的忌諱色彩,楚家的臉麵鐵定不保。
而她那個父親,最重臉麵,否則怎麼能在聽說她與人私通的時候,就下定決定要將她沉塘?
丟了他臉麵的女兒,不如死了乾脆。
這也是為什麼白嫋嫋沒有動作的原因,以旁觀者來看楚慕晗的記憶,便能發現她記憶中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用封建古板,剛愎自用,狂妄自大來形容,最合適不過。
清晨最冷的時候過去,竟還出了點冬日暖陽,陽光刺在身上令人舒適,白嫋嫋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以這種詭異的造型靠在樹下。
路上行人不斷,卻沒有一個搭理這個像乞丐一樣的小姑娘,他們皆是來去匆匆,神色匆忙。
為了自己的生活忙碌。
白嫋嫋決定再等等,若是日落之前沒有辦法進城,那她就隻有用那個麻煩的辦法了。
她也不是特彆怕楚慕晗的父親,畢竟這點寡廉的父愛還是無法共情給她。
給彆提她自個兒看出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