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嫋嫋正沉迷劇情,那邊吹了冷風清醒了的白清酒,垂眸看著空蕩蕩的紅繩陷入了沉思。
繩子好好的,沒斷,他記得圓盤是穿了孔的,那圓盤他試過不容易碎。
那是怎麼不見的?
白清酒想起了某個故著鎮定離開的背影,實際上有幾分慌亂,便忍不住笑出聲。
抬手隨意的解了繩子收起,他早就煩死脖子上吊一個東西了。
白嫋嫋以為星盤不見了他會生氣,卻沒想到他根本不在意。
翌日,翠翠打了水來給自家小姐梳洗,就見到了她神色恍惚麵容憔悴的坐在床邊。
翠翠心頭一跳:“發生什麼事了?”
白嫋嫋搖搖頭:“無事。”
她隻是單純的熬了個夜。
待到梳洗穿戴完畢,門外傳來通稟:“姑娘起了嗎?”
翠翠去開門,發現來的是大少爺身邊的小廝。
“起了。”
白嫋嫋走了過來,認出了他:“怎麼了?可是大哥有什麼事?”
“大少爺說,姑娘的禮物差點落下,讓奴才送了過來。”
“姑娘收下,奴才便完成了交代,這便告退。”
說實話,他雖然自稱奴才,卻隻是楚大少爺的奴才,他平日跟著楚大打理商鋪,久而久之,還有了幾分派頭。
翠翠有些不滿,就是這個原因。
白嫋嫋卻盯著手中如出一轍的長形木盒,陷入了沉思,這兩兄弟是商量好的?
她估摸著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通身碧綠的翠玉,拿在手中溫潤有分量,不愧是親兄弟。
可是玉牌既是信物,那她有一塊就夠了,合上木盒正打算送回去。
卻突然想到,同樣是玉令,她收了楚四的,卻將楚大的還了去,豈不是很傷楚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