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酒酒?你叫白酒啊?”翠翠想象力不錯,分分鐘給他編造了個名字。
白清酒自閉了,不說話。
“還是叫你白白吧。”翠翠笑眯眯的,聽起來跟大白差不多呢。
可憐的姑娘。
白清酒決定不說話,多說多錯。
他偽裝身份就是一個謊,為了掩飾下去不知道要說多少個謊。
嗐,說好的做人要誠實呢?
他不乾淨了。
白嫋嫋可不知道他腦補了一大堆,明日便要去參加百花宴了,她還沒想好如何藏帶凶器呢。
進長公主府,還要經過嚴格的搜查,貌似是最近有的規矩。
百花宴人多眼雜,定是更加嚴格。
這日,蔫頭巴腦楚易元下學了,他羨慕的看了眼瞎溜達的白嫋嫋:“姐。”
這會兒倒是乖巧,白嫋嫋正帶著白清酒這個麻煩準備出去。
“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兒?”楚易元想起厚重的學業便沒有了跑跳的氣力。
白嫋嫋:“隨便走走,很快就回來。”
白清酒有事要出去,白天顯然不適合乾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這時候,按理說楚易元應該早就下學了才對。
“今日怎麼這麼晚?”冬日天色短,早早就黑了。
楚易元:“明日夫子有事,放一天假,今天就……”
儘量把明天的也學了些。
不僅是夫子有事,他明天也有事。
“長公主邀請京中年輕子弟去府上赴宴,騰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