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弄個造型還是信手拈來。
白清酒漠然的看了她一眼,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任她自由發揮,他分明可以拒絕陪她走這一遭,畢竟百花宴人那麼多,他不去才對得上他躲避人群的借口。
然而,他想,他應該隻是單純的想找個借口跟著她。
白清酒斂去眸中複雜的神色,如此想來,他竟對她動心動情。
有了這個念頭便能回想起他的古怪之處,從一開始見麵便不對勁了。
原來,他對她一見鐘情。
哪怕當時她跟隻小花貓似的,狼狽窩在樹邊,可是他就是鬼迷了心竅。
真·鬼迷了心竅。
“好厲害一鬼……”白清酒小聲嘀咕,偷瞄了她一眼。
她將他眉描得細細的,弱化上挑的眼角,鼻梁被塗抹幾下,便看起來沒那麼淩厲。
從細節改變五官,這事兒曾經也做過,並不生疏。
不過那時候是扮醜,這會兒也差不多。
“好了,出發。”白嫋嫋滿意的看著手底下的這張臉。
他生得好看,雖然被她“糟蹋”了,可也算是清秀佳人。
但是他太高了,這清秀也就變成了壯士。
馬車上,楚易元早就等著了,他不太擅長這種女孩子多的宴會。
寧願跟那群狐朋狗友去掏鳥窩。
因此有些拘謹的坐著,還沒開始就緊張了。
“姐。”見著白嫋嫋,打了招呼,便又規規矩矩的。
白嫋嫋奇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