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丫鬟形容有些狼狽,像是不知道去哪裡打了個滾兒。
他手中攥著一方手帕,遞還給白嫋嫋:“這是方才遺落的手帕。”
白嫋嫋挑眉:“所以你是去幫我找手帕去了?”
“……嗯。”他猶豫著應聲。
白嫋嫋冷笑:“撒謊!”
她拿過手帕就往回走,這犄角旮旯的地方,他找手帕找到這兒,找到人公主府院牆下。
當她傻呢。
白清酒僵硬的扯住她衣袖說道:“不是,我是找手帕。然後看見了一個人。”
“哦?誰啊?”
白清酒當然是不笨的,那人說得再曖昧他不信就好了。
“那天夜裡出現的人……”說來,他還有些委屈。
“他拿著我的命盤,我便跟了上去。”
本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結果差點氣個半死。
“命盤怎麼會在他手上?”
“是……你給他的麼?”
“他說與你關係親密,是真的嗎?”
他一股腦兒的把顧慮全都說了出來,才不要憋著。
從他提到那夜的人開始,白嫋嫋就覺得不妙,果然。
不過,命盤突然消失,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怎麼知道出現在那人手中是幾個意思?
白嫋嫋伸手揉了揉冷著的臉頰,說道:“我不認識他,也不知道命盤為何在他手上。”
不認識,何談親密。
說來還有點小心虛,那人也算是bug,要說親密也是可以這麼說的。
白清酒信嗎?他不知道,可是他不信又如何?她看樣子也沒接著解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