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酒頷首算是打過招呼,腳步匆匆進了內室將東西放下。
翠翠見她如此沒有禮數,氣鼓鼓的瞪著她。
白嫋嫋見了一個指頭過去,輕輕一戳,漏了氣。
翠翠便氣不起來了。
白清酒自然而然的填了碗筷,坐了下來用膳。
雖是沉默無聲,但自然融洽。
沒有半點尷尬。
白清酒呼出一口氣,揉揉凍僵了的臉頰。
白嫋嫋隨手拂去他肩上的落雪,近日天氣愈發冷了。
她偶爾都會不由自主的咳嗽,像是感染了風寒。
白清酒衝她笑笑,見她臉色有些不同於往常的蒼白,說道:“天氣冷下來了,你得多穿點。”
那麼怕冷。
翠翠宛若一個找茬的杠精,屋內點著炭火怎麼會冷?
這小妖精怪會裝蠢引起注意力的。
嗐,她家小姐吃這一套。
白嫋嫋點頭應下,不僅是畏寒,胃口也變小了。
她不動聲色轉移注意力,翠翠也沒注意。
晚間。
白清酒端坐桌案旁,點著亮翻看書籍。
白嫋嫋還未見過他這般刻苦的時候,她來了興趣:“是有了新的書籍?”
白家那些傳承下來的古籍,白清酒早已背得滾瓜爛熟。
這些日子根本就不見他碰書。
白清酒專注得很,輕輕嗯了一聲,連頭都沒回。
喲嗬,白嫋嫋起身走近,像是刻意引起注意。
“什麼東西急在這一時半會兒,明日不可以看麼?”
白清酒抬眸看她裹著大氅活動,明明都冷成這樣了,還要到他麵前。
他不答她的話:“這麼冷,不去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