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看著白清酒的目光逐漸複雜,她這個人本性涼薄,理性非常,其實是不太理解一些無緣故的好。
說什麼一見鐘情,無非就是見色起意,不然為什麼?
難不成講究什麼天注定。
因此,她最開始對酒酒的態度,都是從心。
那時候喜歡便縱著,寵著,等什麼時候不喜歡了或許就會遺忘,忽略。
總之走心不上心。
豁,這麼一想,她真是個渣渣。
反思一下。
“你在想什麼?”白清酒問,他總覺得她不像在看他,眸光輕飄飄的,落不到實處。
白嫋嫋沒有猶豫,直言:“想你。”
她也沒說錯。
都說是那時候了,她現在是做不了負心人了。
總覺得罪過。
白清酒輕咳一聲:“時候不早了,睡吧。”
埋在被子裡的耳尖有些發紅,平息著自己驟然加速的心跳,淡定一點。
莫慌,看他前幾世不就做得很好嗎?
這廂暗戳戳濃情蜜意,外界風起雲湧,而那與當今狀元郎翻雲覆雨了一番的榮昌公主此刻正處於一片茫然中。
身側還躺著那個狗男人,她崩潰的發現她來晚了,女二已經和男主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