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白嫋嫋也沒理由待下來,她並不是很想圍觀,總覺得畫風不會理想。
寒風瑟瑟,裹著厚重的大氅坐在院中石凳上,思維有些發散。
每個世界她都存在自己的任務,做事總帶著些目的性,除了被動鹹魚自己觸發以外。
好像能夠調動她積極性的就是有關酒酒的事了,她應當不是個戀愛腦才對。
白嫋嫋打了個哈欠,將兜帽戴上遮住半張臉,隨後小聲問道:“時蘿,道具申請下來了嗎?”
[還要等等。]
時蘿如今自己可以具現化了,隻不過那可憐的兩片葉子被帽子壓塌,正苦苦掙紮著。
思索著,反正現在這樣也不好觀察四周,乾脆回了係統空間。
附在本體上以後,他就不必借著白嫋嫋的雙眼來觀察任務世界了。
“也行,反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道具的具體作用能提前查看麼?”
計劃趕不上變化,最好是將一切不確定都把握在手裡。
[攝魂鈴:擁有攝魂奪魄的作用,被選中目標禁錮10分鐘,雙人使用時限5分鐘。]
白嫋嫋眼眸微睜:“不提作用,這個時間限製我能理解為必須在這個時間段達成目的麼?”
就好比,這個攝魂鈴雖然有攝魂奪魄的作用,但隻有十分鐘,如果超過便起不了作用。
尋常人她自然不必擔心,但想想方知落尚未摸清的實力,白清酒也有底牌不可知。
關鍵的是,他二人就不是尋常人。
時蘿非常坦然:[道具是係統根據當前形勢需要推薦的最優解,是有時限不錯,但根據係統估算在白清酒身上,不到十分鐘便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