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楚慕晗容貌帶來的錯覺,讓這樣一個病弱的小姑娘看她鯊人,她做不到,也太喪心病狂了。
白嫋嫋手掌冰涼,搭在她手背:“一起吧。”
翠花兒看了她一眼,隨後笑道:“好吧,是我想多了。”
皮囊是小姑娘,實則不知道是什麼老怪物呢,她不就是這樣?
白嫋嫋白淨的小臉滿是平靜,暗戳戳的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她,簡言意駭:“毒藥。”
翠花兒接過,冰涼的瓷瓶滾在掌心:“你準備得挺齊全啊。”
看過原著的她知道楚慕晗是怎樣被顏如意毒殺的,也沒有揭人傷疤的習慣。
白嫋嫋輕笑:“如你所想,本來打算跑路的。”
跑不能白跑,走之前她肯定會來這一趟,隻能說翠花兒今夜來得巧合。
眼見著翠花兒將毒藥強行喂給瑟縮的顏如意,恍惚間看到了相似的場景。
當初顏如意派來的那幾個下人不打算簡單鯊人了事,甚至想在這當口壞了楚慕晗清白。
汙蔑一次不成功,她怎能甘心?
若不是這藥發作得快,死相難看。
傳出去的風聲便不會是楚家大小姐失蹤,而是與下人“苟合”後殉情。
不可謂不毒。
她是天生一副爛心腸,哪怕此刻眼淚口水胡亂糊在臉上磕頭求饒,那眼中幫著的恨意也讓人心驚。
“楚姑娘,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陷害你,我……我給你磕頭了。”顏如意哭著膝行過來,她聲嘶力竭的哭著喊著。
但沒有一個下人過來,翠花兒若有所思的往屋外看了一眼:“你家小尾巴做得不錯嘛。”
白嫋嫋意外,方知落竟這麼早就跟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