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西放好,跨進屋內還能看到方知落在打理床鋪。
“……”這已經不是勤快能描述的了,他太賢惠了。
還將白清酒曾經貼在牆上門上的鬼畫符貼心的整理歸納了。
方知落因為忙碌,不便的大氅搭在一旁,腕間衣袖紮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想必在這麼短時間收拾打理乾淨,還是不容易,他臉頰泛起紅暈,額角隱隱有些細汗。
白嫋嫋隨手遞給他一張手帕:“身體不好就彆勉強。”
方知落隱隱咬著後槽牙:“是什麼給了你這樣想的錯覺?”
他有嬌弱到這地步?
白嫋嫋偷笑:“這也沒反駁不是?”
她故意的!
方知落氣鼓鼓的瞪她,一頭栽了過來蹭在她肩上:“休要小看我。”
白嫋嫋拍拍他肩膀:“嗯嗯,你厲害著呢。”
方知落依舊不抬頭,悶聲道:“我知道你要一個人去北辰,你不想我違背祖訓。”
就像她如果知道白清酒不能去上京,那她絕對不會讓他留在那。
白嫋嫋柔聲道:“所以,乖乖等我啊。”
方知落:“我不在乎那些。”
“我都跟你跑了,你不能丟下我。”
他執拗起來無人勸得了。
白嫋嫋莫名知曉他的脾氣。
方知落低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沒見你了。”
哪怕那個人是他,他也曾與她度過幾世時光,可他沒有那部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