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森冷的祠堂飄忽著肉眼可見的黑霧,徘徊在明亮的祠堂外,猶如烏雲遮蔽了光亮。
穿著白色裙裾的女子端著托盤,克製不住的發抖,向那鬼魅之地靠近。
門吱呀推開,堂內跪著一位男子,身姿挺拔,哪怕是跪著也不損半分氣度。
地上的塵埃不能沾染他雪白的衣袍半分,他就像那天際雲,山間雪,在她心目中遙不可及不可攀。
“阿酒,你多日不進食了,我給你帶了些……”女子蹲在他身側,放下托盤。
“誰讓你來的?”
女子難堪的輕咬唇畔:“是白姨關心你,讓我來的。”
白清酒抬起眼皮不感興趣的看了她一眼:“你撒謊。”
“出去吧,東西也帶走。”
女子眼中淚搖搖欲墜:“阿酒你吃一口吧,是我親手做的。”
對方才的問題避而不談。
白清酒聲色涼涼的問:“誰準許你這樣喚我?我與你很熟麼?”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秦家阿瑤啊。”她似乎頗為震驚,他怎麼能不記得她?
秦家,白清酒有點印象了。
不過,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白家祠堂不允許外人踏入,趁現在我還有耐心自己出去。”
所以白家的人怎麼可能允許她進來?
撒謊也不打草稿。
“阿酒……”女子手在發抖,不知怎地背後發涼,恐懼的往白清酒的方向靠近。
“……”白清酒心中歎了一聲,正要動手,就見徘徊在外的黑霧全往一個方向跑。
白清酒驚得連忙起身,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