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酒情緒也不好,涼薄的看著他:“等嫋嫋把你收了,我就劫持嫋嫋,讓你孤魂野鬼沒處去。”
方知落才不管他生氣狀態下怒放的厥詞。
毫無意義。
這次白嫋嫋險些睡到傍晚,這種狀態是不太正常,白清酒看在眼裡,愈發明白她的決意。
白嫋嫋醒來看到白清酒還有些意外,她以為他此刻應該回了白家才對。
得知他不走了後,也沒多問,點點頭:“好吧。”
就免得她多跑一趟了。
這人,白清酒氣惱:“你怎麼就不多問問我為什麼要走?”
他留,她也是淡定應好,他走,更是毫無情緒起伏。
就好像他的一言一行對她而言不太重要。
其實他這就誤解了白嫋嫋了,這不過是一條鹹魚的自我修養。
白嫋嫋懵:“那你為什麼要走?”
白清酒惡聲惡氣:“不說給你聽。”
方知落翻了個白眼,無聲用唇形說了一句:“事兒多。”
沒有用,對付嫋嫋,得明著來,要有什麼想法不如大膽點。
這種心中彎彎繞繞分明難過得要死,表現出來卻雲淡風輕的調調,嫋嫋是看不出來的。
反而會把自己氣的要死。
唔,說起來這種事也是他靠著多年相處摸索出來的。
包括嫋嫋最經不住哪一套,他都心裡門兒清。
白嫋嫋決定不理會這種問題,從係統中祭出欠債貸款出來的攝魂鈴。
鈴鐺小巧,拖著一根紅色絲帶,一出現便乖覺的係在她的手腕打了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