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笑月的血液在對方手中,這方法就不起用。
看來師姐還沒糊塗到那個地步,雲嫋隻是稍加提點了一下,不曾想笑月忽地瞳孔一縮,攥緊了雲嫋的衣袖。
“師姐,你怎麼了?”雲嫋訝異。
笑月心臟極速跳動,腦子裡一閃而逝的畫麵,似乎在告訴她某個事實。
她咽了咽口水,忽然冒出一句:“小雲嫋,我好像闖禍了。”
雲嫋對師姐的“頑皮”有所耳聞,她是師門中最讓青風操心的一個。
這種開頭,幾乎沒什麼意外的。
“師姐你做什麼了?”
笑月性子再大大咧咧她都說不出口,隻是扶額在原地沉默,她好像強製逼婚了。
“沒什麼,咱快些回家。”早日去無儘秘海,那是秘境,不是普通人能去的。
等到此事了了,她再想辦法解決這事。
托了當初青風高調收徒的福,笑月一家為了躲避狂熱的求道者,搬到了另一處。
海岸線長,日子一久,隻要她家裡人不主動說,誰也不知道她家出了個“仙人”。
隻是,往日裡冷冷清清的家門口,來來往往皆是人,麵容喜慶,手裡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這簡陋的門口好似鍍了金,讓這些人不舍離去。
雲嫋還稀奇的說了句:“師姐,你家人脈挺廣嘛。”
這已經超出了一個小村子的人口量。
笑月的父母老實本分,哥哥比她大十來歲,她還未出生之前,一家人靠著海岸。
過得不算拮據,也不能說是大富大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