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這裡最膽大的王隊在親身經曆過手腳全都動不了的詭異事件後也不由開始害怕起來,是了,鬼怎麼能和人一樣,人會害怕的東西鬼一揮揮手指就解決了,哪裡是他們這種□□凡胎能扛得住的?
這種完全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即便最不信這種什麼鬼怪道士的都不由堅信了,如果不是女鬼,怎麼能把他們這一大幫大男人全都定住?
而且他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無辜,或多或少都做過犯法的事,有人是直接凶手,有人是間接凶手,他們參與到這個組織裡來,難道還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底細嗎?拐賣人口組織啊,本來就是違法的,死了多少個女人根本就數不清。
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可現在他們就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所以現在被仇人找上門來了,這些仇人還都變成了鬼,誰敢說不怕女鬼索命啊?
尹夏把人帶出屋子,正好和院子外麵的那幾個巡邏的聚集在一起,接下來的事,就很順利了,她問為什麼一幫人就回答什麼,乖得不得了,哪怕是有些嘴硬的在受了一些苦頭之後也再次老實起來。
尹夏笑著收好錄音筆,再次看了眼院門口角落上的那個攝像頭,嘴角彎了彎,“三天後,你們自己去警察局自首,要是誰敢不去或者逃跑的話,我想你們知道後果的,其他人或許找不到你們,可我們是誰?收拾你們是輕而易舉的事,聽清楚了嗎?”
隨著女人話音落下的是一聲巨大的響聲,院子外麵的那顆大樹毫無預兆的倒塌了,把一幫人本來就害怕的人嚇了一大跳,呆呆的看著揚起一大堆灰塵的樹。
白夢瑤同樣眉眼彎彎,“彆想抱有僥幸心理,否則,嗬!”
穿著白裙,頭發披散的女鬼終於離開了,一群人鬆了一口氣,也是這時他們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們好像從來沒有仔細看到女鬼的模樣,隻看到了披散著頭發的頭顱,就再也不敢仔細看了。
一個瘦小的男人哭喪著臉,突然喊道,“我還是動不了,怎麼辦?你們動得了嗎?”
本來鬆了一口氣的一幫人再次提起了一顆心,試圖抬手給自己擦汗,結果,真的一動不動,僵在原地,幾十號人瞬間不淡定了。
“我也動不了。”
“我也是……”
“嗚……媽呀,救命啊!”
“她們不是已經走了嗎?為什麼我們還是動不了?”
……
一群人在院子外哭嚎了一夜,隻可惜這裡附近就隻有他們這一處院子,為了掩人耳目,拐賣團夥專門找了這麼一處人煙稀少的地作為其中一個據點,平時確實是進出方便,沒人知道他們在裡麵乾什麼。
現在好了,報應來了,一幫人嚎了一整晚,沒一個人聽見的,更加沒人會來救他們了,在外麵整整站了一夜,又是身體疲倦,又是擔驚受怕,擔心女鬼回來。
一直到早上,天空微微泛白,站了一整晚的人販子還不知道自己能動彈了,而是雙腿承受不住,啪的一聲麵朝地麵直接摔到在地,恍恍惚惚中才意識到,他們終於能動了。
尹夏露的這一手,徹底震懾住了這個據點的人販子,再加上有人翻看了監控,居然從監控上看不到一丁點人影,除了院子外的他們自己,什麼女鬼,什麼都沒有,隻有風吹過的響聲。
要不是他們的腿現在還麻著,隻怕他們也會以為自己是在夢遊做夢呢,但很可惜,這不是夢,即便是夢也沒有這麼多人都做同一個夢的道理。
“王隊,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要去自首嗎?”
被稱為王隊的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眉目狠辣,他當然不能去自首,自首他就死定了,他自己做的是自己知道,要按律法一條條來判罪,再多十條命他都不夠賠的,所以他絕對不能去自首,自首就是死路一條。
“不能去,自首我們也沒有活路,你們以為你們做的事自首了還能活下來嗎?這件事暫時誰都不許說出去,我找老大商量商量,老大那麼厲害,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張老大就是他們組織的老大,也是他帶頭開始弄起了拐賣人口的買賣,最主要的是張老大的人脈極廣,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使得他這個團夥名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大膽,什麼都敢做,而王隊隻是負責管理這個據點的其中一個小隊長而已,對著這裡的手下他可以呼來喝去,一旦對上張老大,也隻有點頭哈腰的份。
王隊說得堅決,隻可惜底下的人聽了都很猶豫,張老大確實很厲害,可這不是普通人,這是女鬼啊,張老大再厲害難道還能對付女鬼嗎?隻怕人家女鬼一個定身術使過來,就像他們昨天晚上似的,張老大不也是隻能像他們一樣傻站著嗎?
“大壯,我看不靠譜啊,要不我們還是偷偷去自首吧?反正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隻是幫他們放哨,可能警察會看在我們自首的份上給我們減輕罪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