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和柳家隔了十幾道的親戚關係,但是柳奕還是腆著臉叫一句秦叔。
其實兩個人的年紀差的也並不多來著。
主管走進來,戰戰兢兢地將最近幾天的利潤都彙報結束,明明麵對的隻有寥寥幾個人,卻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要不是這裡有貴客在,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過這丫頭?
這次回報主要是為了將這零度會所的風險給分攤出去,特彆是這姓秦的,要是他能出手,洗白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秦風習眉頭緊鎖,他手指在檀木桌麵上敲了敲,問:“方才是什麼事情?”
主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成想這位爺竟然還惦記著剛才的事情,一時之間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柳奕眼神一厲,問:“到底什麼事情?”
那主管沒了法子,隻能戰戰兢兢的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完了。
柳奕聽完,也是臉色鐵青。
如今正是零度會所洗白的當口,這主管竟然敢私自做決定,做出這樣敗壞名聲的事情!
他臉色一沉,走上前去,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胡鬨什麼?!要是那丫頭真去告狀,現在風聲這麼緊,你想玩死會所不成?”
“老板,我哪兒敢啊!那包房裡早就放了監控,要不是剛才怕驚擾了貴客,我當然不可能讓她這麼容易的就跑了!”
主管苦著一張臉,還嘀咕著:“而且,這還是柳小姐叫我做的……”
柳奕沒好氣白了主管一眼:“她沒事兒叫你做這個乾什麼?吃飽了撐的啊?”
柳奕四下看了看,問:“監控呢?給我調出來。”
現在其他幾個股東都散了乾淨,隻有秦風習還在。
主管頂著莫大的壓力,在電腦上將監控調出來,然而忙活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老大,監控被人……被人抹了……”
柳奕一巴掌拍在了主管的腦門上,咬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是咱們會所的監控,你說被人抹了?”
主管不敢吭聲,秦風習眯著眸子,“我看看。”
柳奕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說:“勞煩秦叔!”
誰都知道,秦風習此人擁有極其高超的黑客技術,也正是因為如此,誰都不敢作死去惹他。
秦風習放下手中的熱茶,手指在鍵盤上紛飛,過了一會兒,反倒是笑了:“這人的技術相當不錯,連備份都沒忘記抹去,你們輸了。”
秦風習發現沒辦法找回監控之後,很快就放下了鍵盤,臉上掛著玩味的笑,站起身來,說:“我先走了,至於你們會所。”
說完,他頓了頓,說:“停業整頓。”
話罷,男人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扔掉擦手的帕子,離開辦公室。
柳奕又是一巴掌拍在主管的頭上,怒聲:“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去包廂看看,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柳奕去包廂之後,發現被綁住的某個男人就已經不是餘聆能管的事情了。
她回到宿舍,美美睡了一覺,將學費交上,按部就班的上學上課。
原主雖然進了一個好大學,學費並不貴,但是因為當初分數線不夠,隻能進一個十分冷門的學科,整個專業都隻有三十多個人,後來更有五六個人去申請轉專業。就算是這樣,原主依舊十分努力的上課,基本上每個專業老師都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