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劉老師介紹她和秦西澤認識,她也不可能能進入畫家的圈子。
劉老師還覺得十分的可惜,看餘聆畫作的時候,還說:“我本來還說,等你畢業了,就帶你去學考古呢!文物修複所可太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了!” 劉老師的大學老師身份隻是兼職,主職其實還是一個文物修複員,他本來想領著餘聆進入這一行,現在看見餘聆花上撲麵而來的靈氣,就知道,這丫頭十有**是跟著秦
西澤去了。
“我參加了比賽,馬上就要舉辦畫展,畫展持續三天,劉老師可以來看看。”
餘聆熱情地邀請了劉老師也去畫展,便請了好幾天的假,專門將那副名字叫做希望的畫作畫完。
希望是一個十分虛無縹緲的詞,沙漠裡的綠洲是希望,溺水時的浮木也是希望。
想要用畫作的方式表達出來,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餘聆想了很久,才確定了畫畫的主題,主題確定了之後,便是落筆如有神,畫畫也能夠飛快的進行了。
柳晗那邊也不落後,她請教了很多很多人,最終才開始落筆畫畫。
得知餘聆也參加了比賽之後,柳晗對此也是嗤之以鼻。
餘聆總共學習畫畫也不超過三個月,能比得過她?!
隻是柳晗不知道,畫畫這種東西,有時候天賦是真的會讓人絕望。 提前了半個月,餘聆完成了自己的畫作,她畫作給給秦西澤看過之後,秦西澤完全沒有吝嗇自己的稱讚,兩個人一起小心翼翼的《希望》密封了起來,讓人給主辦方那邊
送了過去。
在畫展開辦之前,選手們互相不知道對方的畫長什麼樣子,隻有等到畫展開始了,他們才能確定彆的選手的畫作。
但是畫展上的話都是匿名的,大家隻能確定自己的畫作,不能夠確定彆人的。
畫展開始的前半個月,餘聆總算是能徹底放鬆,她請了長假,和秦風習一起,出國旅遊了一趟。
旅程隻有兩個人,過程裡自然是糾糾纏纏。
秦風習剛滿三十歲沒多久,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恨不得每天都和餘聆黏在一起,旅遊的景色什麼的已經不是重點,他更期待的反而是每天回去。
餘聆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每天腰酸背痛,半個月不到,就灰溜溜的回國。
等這個世界積分夠了,要找小貓兒兌換一個體力增持劑。
回國之後,秦風習再一次提出了先訂婚的事情,餘聆揉著自己酸軟的腰,正在氣頭上,一口拒絕了這個提議。
吃乾抹淨還想拐走人!哪能那麼容易就讓他得逞?
愉快的假期結束之後,終於到了畫展開始的時間。
主辦方早就租好了一個大會場,將每一副畫都精心掛了起來,沒有姓名,隻有編號,等到每個人離場的時候,主辦方會統計離場的人印象最深的一幅畫。 再加上專業人士的投票以及網絡上的實名投票,都是會影響最後結果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