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插科打諢完,喻臨川也已經將這邊的環境觀察完了。
這麼大的一個休息室,竟然沒有一個商標說到底拍的什麼節目,請來了白綿綿,還請來了喻連川。
白綿綿對查案沒什麼性質,她擺弄著手裡的手機,說“誰知道呢,開拍之前也神神秘秘的,不過估計一會兒就上場了吧。”
“都還不知道拍什麼,你們就過來拍?”
“一個小節目而已,有錢賺不就行了?”白綿綿本就沒什麼事業心,如今在大眾麵前出境已經很少了,以她現在的地位,也沒必要再去和彆人爭搶什麼。
“喻連川在這兒麼?”喻臨川直入主題,愣是沒給竟白綿綿反應的機會。
白綿綿點頭,愣愣說“剛才我還看見了,但是瞧見他急匆匆地走了,這會兒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她說完,扭頭看向文昭涵,問“葛言最近在做什麼?你同他說一聲,近幾日我忙,未能去同他見麵,可讓他不要太想我哦。”
文昭涵本想說葛言最近逍遙快活,看起來可沒在想白綿綿的,但怕被麵前看似軟綿綿的女人給手撕了,便理智的選擇閉嘴。
“找找喻連川在什麼地方。”
喻臨川最快反應過來,轉頭就對文昭涵說。
文昭涵就是有這麼個優點,雖然話多了點,但是對喻臨川的話言聽計從,沒有半分質疑。
他也不問為什麼,立刻就聳動著鼻子,開始在記憶裡搜尋喻連川的味道。
今天來的妖精不少,各式各樣的味道都充斥著,他鼻子可沒少遭罪。
他唯一的長處,就是自己這狗鼻子,靈敏不說,還很會記人味道。
特彆是妖怪,哪個妖怪是什麼味的,他隻要見過一次,就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這會兒雖然味道多,但也還是艱難的從這一縷縷味道之中,分辨出了喻連川的味道。
“這邊!”
文昭涵總是那副十分熱血的模樣,領著餘聆和喻臨川就準備走。
白綿綿一瞧,忙對著他們的背影問道“老喻,你不把這小貓妖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啊?!得瞧瞧將來會不會是我的競爭對手啊!誒,你們跑那麼快乾什麼。”
白綿綿直覺這會是見大事,穿著拖鞋就跟著往外跑,喻臨川手一揮,她就停住了。
“答應了葛言照顧你,便不要隨便亂跑。”
“葛言說的?那條死蛇,嘴上雖然不說,心裡去世也是關心我的嘛……”
白綿綿美滋滋地坐回去,葛言這個名字,就是讓她安分的一道靈符。
餘聆這會兒還有空忙裡抽閒聊八卦“白綿綿的本體是啥?”
“兔子。”
喻臨川竟然也還配合地回答了。
“兔子和蛇……這組合怎麼想怎麼詭異……最後能生個什麼寶寶出來?”
餘聆自顧自地嘀咕。
喻臨川腳步一頓,瞥了餘聆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那你覺得狐狸和貓這個組合呢?能生出什麼?……”餘聆毛一抖,窩在喻臨川肩膀上,猶豫著說“狸……狸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