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
“陛下最怕熱。”
德公公繼續笑。
扇子都已經遞過來,又有了這句話,意識已經很明顯了。
這和很身都冒著冷氣的男人,會熱?開玩笑?
宋凝露隻能撅著嘴,不情不願有一搭無一搭的搖著擅扇子,小聲的抱怨著。
“這還怎麼畫啊?”
難道要畫她給這個男人搖扇子?那她豈不成丫鬟?
可是此時南宮畫師已經下筆,至於怎麼畫,反正宋凝露怎麼畫都美,她怕什麼。
一個時辰之後,宋凝露搖扇子搖的手都酸了,南宮畫師那邊終於也畫好了。
“快拿過來給我看看。”
兩個小太監舉起畫,宋凝露看第一眼,就不得不佩服這個南宮畫師的畫工,竟然如此了得。
話中的趙寒止似乎是睡著了,安詳和平和,趙寒止的臉本就是那高傲狂妄的美,睡著的樣子,更顯得他神聖不可侵犯。
二畫中的宋凝露,怎是一臉深情的望著躺在搖椅上的趙寒止,美目中的星星點點,像極了愛情。美人給自己心愛的人搖著扇子,這個唯美的畫風,不得不說簡直就是絕了。
但是,她什麼時候露出過這麼露骨的表情?
這個南宮畫師,果然什麼都知道。
“皇上,你覺得這畫怎麼樣?”
此時趙寒止也坐了起來,欣賞著南宮畫師的作品。
“甚好。”
宋凝露笑著起身,又開始得寸進尺了。
“陛下,以後每年你都要陪臣妾一起畫一副,等到年老的時候,回想現在,一定很有趣。”
趙寒止似乎陷入了深思,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宋凝露也不氣,隻是一直欣賞著畫。
“陛下,南宮畫師畫的這麼好,是不是得賞?”
趙寒止似乎是真的很滿意這幅畫,直接點點頭。
“賞。”
“謝皇上。”
南宮離跪地謝恩,就聽容妃再次開口。
“明日南宮畫師再給本妃畫一張,今日本非乏了,就到這裡吧!”
“這……”
南宮離皺起了眉心,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和這個容妃接觸。
“怎麼,南宮畫師想過河拆橋?剛剛要不是本妃,你可沒有皇上的賞賜。”
我不想要什麼賞賜,隻想離你遠點。
南宮離此有苦說不出,卻都表現在臉上,隻能看向皇上。
大概是趙皇此時心情大好。
“容妃是主子,你是奴,你不知道聽誰的?”
“明白。”南宮離咬著牙,趕緊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去,剛走出百花亭,就聽裡麵的容妃用極其囂張的聲音,在告他的狀。
“皇上,您從哪兒找來的畫師,一點也不聽話的,臣妾請了幾次都沒請動他。要不是看在他畫技還不錯的份上,早就治他的罪了。”
“皇上,這幅畫掛在龍王殿裡行不行?”
“皇上……”
隨著他的遠去,身後的聲音也漸漸地聽不到了。
南宮離加快了腳步,他總覺得這個宋凝露不一般,當然不是指身份上的不一般。
而是,那個和自己的仇人還能相處的如此和諧的?他的畫可不是憑空想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