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露留下解藥之後,又從市長辦公室的窗子跳了出去。
雖然市政早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但是依舊連一個影子都沒抓到。
“廢物,一群廢物。”
劉震發了一通脾氣之後,卻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藥瓶。
像劉震這種壞事做了不少的人,肯定是最惜命的。
他倒是聰明,送了也一顆解藥去化驗,等到晚上才得到的結果,卻隻知道這所謂的解藥都是中藥成分,因該沒毒。至於其中都含有什麼成份,還需要進一步分析,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不好說。
而劉震也沒時間生氣了,因為他體內的毒一到晚上就發作,根本就忍受不了,他隻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服用一顆解藥,彆說,解藥一下肚,他渾身都不痛了,就連腰都不酸了。
這是他一個多星期來睡的最舒服的一晚。可是第二天,他體內的毒依舊準時發作,他毫不猶豫的就服下了解藥,解藥立竿見影。
到了第三天,今天的解藥他送去了化驗,已經沒了,劉震覺得今日的疼痛,似乎比往日都疼。他根本就忍受不了,又被家人送去了醫院。
海市就這麼一家大型的醫院,恰巧陸家人每天也都守在這個醫院。
因為陸家的彆野最後被燒成了架子,陸父最近也真是忙的焦頭爛額,隻能晚上抽時間來醫院看看。
“怎麼樣?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場大火之後,陸家人趕緊就清理的現場,但是並沒有發現一具燒焦的屍體,那麼大的一個活人,總不會連骨頭渣子都被燒沒了吧?
因為沒有找到替身女兒的屍骨,這幾天一直陪在醫院裡的陸母也是輾轉難眠,要不就是半夜被驚醒,整日整夜的處於焦慮中。
可這些她又不敢和自己的女兒說,隻說那個替身已經在大火中被燒死了,免的她也跟著擔心。
陸正風搖搖頭,疲憊的捏了捏鼻梁,歎氣道:“也不知道咱們這麼做對不對,這麼多年的苦心,就怕到了最後竹籃打水。”
“或許那個丫頭真的被燒死了呢!”
醫院裡到了半夜總是瘮的慌,突然不遠處病房裡傳出來的慘叫聲,嚇得陸母花容失
色。半晌之後,才拍著自己的胸口,但是她的心依舊碰碰亂跳。
“是劉市長,今天又來了。折騰了半宿,醫生們依舊素手無策,現在的危險分子真是越來越猖狂了。”陸母儘量放小了自己的聲音,又緊張的道:“老爺,以後你出門也小心一點。”
陸正風倒是不以為意。“那些人不是什麼人都害的,這些事你都彆管。最近裴學思那小子還每天都來嗎?”
提到裴學思,陸母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
“每天都來,露兒身高體型和那個女人基本差不多,現在臉還全蒙著紗布,兩人說起來也才結婚三天,裴學思根本沒懷疑。現在咱們親生女兒已經能和裴學思聊天了。”
陸母心中一陣的向往,她希望自己的親生女兒能一輩子幸福。
當年讓女兒被燒傷,他們夫妻都很愧疚,現在他們所做的一切也不僅僅是出於對女兒的愛,也有一份對親生女兒的愧疚在裡麵。
“那就好,陸露才嫁進裴家沒幾天,裴學思沒有懷疑,裴家的人就更不會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