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所以不需要你的解釋。”
陸露走到裴學思的身邊,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一臉笑容的看著他。
“你……”
看著裴學思有些吃驚的表情,陸露笑著道:“你是我的丈夫,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這種類型的女人,你根本就不會喜歡。”
“我……”
不等裴學思還要解釋,陸露捂住了他的嘴。
“我知道,你隻會喜歡我一個。”
看著互相的眼裡隻有對方的兩個人,陳**癱坐在地上,算是徹底的絕望了,隻是她心裡那隱隱的不甘,還在告訴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當天晚上陳**就被裴學思送走了,至於送去了哪裡,陸露倒是一點都不關心,隻是一個不重要的女人,真的是不需要她耗費一點的心思。
裴學明的訂婚宴的半個月之後,將是裴鄧兩家的喜宴,兩家都在為這樁喜事而忙碌著。
在裴家至少還能看出幾分喜氣來,但是在鄧家,卻是半點都看不到的。
“大哥,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會不會是革命軍的那幫人乾的?”
“除了那些人還能有誰敢和我做對?他們還真是長本事了。”
鄧家兄妹兩人都十分的氣憤,如今軍火緊張,不是有錢就能弄到的,他們鄧家要是有了這批軍火,即便是島國兵都不敢在他們麵前擺臉色。
“革命軍,這一次我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
沒了這批軍火,鄧係軍閥的勢力,似乎是瞬間失去了底氣,他們隻能依靠大肆捕殺革命軍來出出口惡氣。
海市又接起了一番血雨腥風。
似乎所有人都學會了低調做人,就怕一不小心,就被當成革命軍抓起來。被抓起來人,不管是不是革命軍的人,就沒有能完好無損走出來的。
陸露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舉措,竟然又讓很多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既然是她的責任,她自然就不能看著不管,誰想到,還沒等她動手,麻煩已經找上了她。
……
鼻子下留著一撮小胡子的島**官,眯著眼睛看著手裡的匿名信,上麵清清楚楚的寫明了裴家收藏革命軍的證據,甚至連人
員名單都有。
“哈哈……華國有句古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裴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是時候整頓一下了。”
“來人,帶足了兵馬,直接把裴府包圍起來,一個也彆讓他們跑了。”
這封信是夜裡送進島**官的辦公室的,天未亮,島國的士兵就走過海市的街道,向裴家而去。
一個小巷子裡,一個穿著男裝帶著貝雷帽捂著十分嚴實的人,拉下圍在臉上的圍巾,看著已經走遠的島國兵,眼睛裡有幾分掙紮,也有幾分興奮。
“裴大哥,對不起了,隻有裴家毀了,你才能放下一切投身於革命之中,而我一定會去救你,陪你一切遠離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
而此時的裴家,十分的安靜,皆不知道危險正在向他們靠近。
陸露突然驚坐了起來,她剛剛做了一個噩夢,總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你怎麼了?”
裴學思睡的迷迷糊糊,最近他太累了,睡的也不是十分的安慰。
“沒事,我有點事,需要出去一趟,你接著睡。”陸露安慰著拍了拍裴學思,起身換上衣裳,簡單的梳洗一下,並沒有打擾到裴家的任何人,就出門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裴學思的臉上,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子,已經冷掉了,他也頓時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