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夥計,遇到什麼事了嗎,這麼愁眉苦臉的。”山姆跑完步雙手叉腰走了過來。
“沒什麼,你今天跑完了嗎?”史蒂夫放好手機問道。
“跑完了,我可沒有你那樣的耐力。”山姆擰開礦泉灌了一大口說道。
“你已經很厲害了,其他跑步的人一般都隻跑一兩圈就跑不動了,你能跑五圈已經很棒了。”史蒂夫說道。
“可你能跑二十圈,而且連氣都不帶喘的。”山姆酸溜溜說道。
“我們不一樣。”史蒂夫說道,他可是注射了超級血清的人,普通人怎麼能和他比。
“對,我們不一樣,一般人可沒有你這麼多肌肉。”山姆瞄了眼史蒂夫凸出的大胸肌,說話語氣更加酸溜溜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史蒂夫被看的不自在的側了側身,第一千零一次因為彆人喜歡自己的胸肌而感到頭痛。
儘管雲向笛想要賴床到七點半再起床,但是巴基的肚子卻不允許他這麼放縱自己,在街上又開始飄蕩咖啡和烤麵包的香味的時候,巴基準時醒了過來,然後顛顛從窩裡跳了出來,爬到雲向笛腦袋那,用爪子扒拉著他的頭發讓他起床。
對此雲向笛感到十分無奈,其實為了自己的睡眠時間,他試過讓傀儡給巴基喂早飯,但是巴基這隻小倔貓,非要他起來吩咐傀儡給他喂吃的他才吃,他不起來的話,傀儡就算把吃的塞到它嘴邊它也不會吃,隻會扯開嗓子瞎叫喚。
唉,他怎麼就撿了一隻這麼粘人的貓啊!
巴基:屁的粘人,老子隻是不想自己醒來的時候彆人還在睡而已。
總之,在雲向笛和史蒂夫到達美術館的時候,他們正好趕上了開門時間。和史蒂夫說的一樣,這一大早的來的人很少,加上他們一個場館也不足二十個參觀者,倒確實清靜。
“果然早點來沒錯,雲,我們快去看維米爾大師的畫。”史蒂夫有些興奮的牽住了雲向笛的一隻手,拉著他快步往約翰內斯.維米爾的展區走去。
在很久以前,史蒂夫還沒有參軍的時候,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個了不起的畫家,他記得當時維米爾大師的畫也在美國展覽過,他特彆想去看一看,但是那個時候隻有上流社會的有錢人才有資格參觀這種畫展,他這個窮小子連展館大門都進不去,為此他一直深感遺憾,現在他終於可以彌補這個遺憾了,簡直不能再高興了。
雲向笛也知道史蒂夫的這個小小夢想,知道他這樣的人和他這種沒多少藝術細胞的人喜歡一個畫家的層次是不一樣的,所以並沒有掃他興致,乖乖任由他拉著走到了維米爾大師的展區。
當然,他本人其實也很期待看到那裡的某副畫。
約翰內斯.維米爾,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大家一定都知道他最著名的一副畫的名字 ——《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現在雲向笛已經不記得那個畫中的少女長什麼樣了,但他記得寡姐斯嘉麗.約翰遜演過這幅畫的同名電影,在那裡她演的就是畫中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葛麗葉,而且相似度很高,所以雲向笛很想來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話
,他很樂意看到史蒂夫的驚訝臉,因為不出意外的畫,這裡的寡姐就長著斯嘉麗.約翰遜的臉。
結果當然是有點失望,人家畫裡的少女根本和娜塔莎一點也不一樣,人家清純著呢,而娜塔莎已經是性感女神了。
這麼想著,雲向笛又看了一眼那個畫中少女,卻正好看到那個女孩的眼睛好像眨了一下。
是眼花了嗎?
還是說這幅畫有問題?
雲向笛眯著眼睛又看了一次,這次當然是什麼都看不到,但他並沒有馬上減少懷疑。
這時兩個男人走到了雲向笛身邊,矮點的金發男人說道:“夏洛克,為什麼我們要放棄追查凶手的線索,反而千裡迢迢從英國追到美國來看畫,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看的?”
“約翰,你的小腦瓜為什麼不動一動呢?我們自然是來抓凶手的。”高個的黑色卷發男人嘖了一聲,然後掏出一個放大鏡對著畫仔細檢查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