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奧斯本的葬禮舉辦的有些倉促,隻停了一天靈就下葬了,而且下葬之前誰都沒有看過他的屍體。很多八卦小報傳言這是因為諾曼.奧斯本被大火燒成了乾屍,哈利.奧斯本不願意父親的模樣被人看到才匆匆把他給埋了。
實際上知情者都知道,哈利其實連乾屍都沒有找到,棺材裡除了諾曼.奧斯本的衣服鞋子以外什麼都沒有。哈利為了保護父親最後的體麵,才早早舉行的葬禮。另外他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花在這上麵,董事會的那幫人可不會因為他死了父親就停止私下裡那些肮臟手段。所以葬禮結束之後哈利就退了學,開始專心接奧斯本先生的班。
彼得為此難過了一天,不過第二天他就恢複了心情。美國人的葬禮文化和花國不一樣,花國人喜歡用悲傷來體現對去世之人的真情實感,美國人卻是以懷念為主,悲傷和痛苦反而是次要的,當人們離開葬禮的時候,他們會藏掉悲痛,然後帶走對逝者美好的回憶。所以彼得很快就又變成了一個整天逼逼叨的男孩了,雲向笛也重新過上了被他的小奶音包圍的日子。
“……我從今天開始相信這世上有鬼了,昨天鷹眼對我說,他們這次外出做的任務和鬼怪有關,差點就死在外麵了,聽說神盾局接下裡會專門研究這個,我也準備研究一下。”彼得拿著一本記錄靈異事件的書籍對內德說道。
雲向笛趴在桌上耳朵動了下,鷹眼回來了,這麼說史蒂夫應該也回來了。他在複仇者大廈的時候扮演了一位不願意隨便打擾被人的少年,所以專門問過賈維斯自己的到來會不會讓沒有見到麵的三位英雄感到困擾,當時賈維斯告訴他他們三人一起出去做任務了,讓他不用擔心。所以雲向笛假設史蒂夫和鷹眼還有克林頓做的是同一個任務,可是史蒂夫既然是昨天回來的,那他為什麼沒有聯係他?
雲向笛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麵沒有新的短信,也沒有未接電話,這一點都不符合史蒂夫的風格,走的時候連夜發短信告訴他,沒道理回來卻反而不通知他了。而且史蒂夫明明說好了一回來就給他送出差禮物的,為這至少也得給他發條短信才對。
難不成是受傷了不能聯係他?可是史蒂夫的身體狀況會傷重到連打電話的力氣都沒有嗎?
雲向笛不怎麼相信,心裡卻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給史蒂夫發了一條短信,詢問他出差有沒有結束。
可是雲向笛等了一節課都沒有等到史蒂夫的回複,所以下課的時候他又給史蒂夫撥了一個電話過去。但是並沒有人接聽,之後他一連撥了幾個電話過去,結果都是如此。
這就很奇怪了,如果說做任務的時候手機壞掉了,那他回來了肯定就有新手機了,複仇者聯盟還能夠缺他個手機不成?也不可能是沒電停機,保持手機二十四小時都處在正常的通話狀態是作為超級英雄的基本職業操守。停機更不可能,這可是托尼.斯塔克給的手機,沒來得及付話費導致停機簡直是恥辱,那小胡子男人肯定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要麼是史蒂夫故意不聯係他的,要麼就是史蒂夫沒辦法聯係他。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雲向笛都覺得自己有些不開心。最近他的心情起伏有點大,極需要彆人的關心和開導,可他能找到的對象隻有史蒂夫,所以他這幾天可是一直盼著他能夠回來,哪怕史蒂夫隻是對他笑一笑,或者給他一個擁抱,雲向笛都覺得自己會更有力氣對付心魔。
可是他沒回來,彆人回來了,他卻沒回來。
或許他回來了,隻是不想見他而已。
他想拋棄他嗎?他不想繼續這份友誼了嗎?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是他自己纏上來的,既然纏上來了,就彆想輕易鬆開。
雲向笛的手指用力戳著手機屏幕,心中那些黑暗的東西不知不覺就鑽了出來。
坐在邊上的彼得正和內德繼續討論著這世上有沒有鬼這個問題,突然他的蜘蛛感應向他發出了警報,告訴他這附近出現了危險。彼得有些驚慌失措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著腦袋四處張望,教室裡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有人說笑有人發呆有人玩手機,反正看不出任何危險的跡象。
“彼得,你在看嗎?”內德拉著他的衣擺說道:“你知道嗎,你這樣看起來有點兒傻氣。”
“我的蜘蛛感應起反應了,我覺得教室裡有危險。”彼得湊到內德耳邊小聲嘀咕道。
前兩天無意發現了彼得秘密的內德一雙小眼睛閃了閃,他學著彼得樣子在教室裡看了一圈,然後趴在彼得耳朵上說道:“新聞上說有個小鎮發生了校園槍擊案,你覺得我們班上會不會有人藏著一把槍,隨時準備著掃射一把?”
“不會吧?”彼得表情更加驚慌了一些,他語速飛快的說道:“可是我覺得這個危險就在我們身邊。內德,你要不要躲到桌子後麵,如果真的有人開槍可以擋一擋。”
“我時刻做著準備呢。”內德往桌子後麵蹭了蹭,站到彼得身後說道:“哥們,如果我來不及蹲下你可以替我擋一擋,你裡麵不是穿著製服嘛,那玩意兒至少能擋一排子彈。”
“可是我今天沒有穿。”彼得委屈巴巴把自己也往桌子後麵縮了縮說道:“製服上有些功能我用起來不順手,斯塔克先生就讓我拿去修改了。”
“哇,那怎麼辦?”內德白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