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們一起去。所以我今天不能夠參加你的茶話會了,我答應了和蘇珊他們一起看電影,你要一起去嗎,她有好幾個不錯的漂亮朋友。”巴基說道。
瞧啊,巴基就是這樣,總是想把自己有的都給他。史蒂夫抬頭看著自己的好友,想到小時候巴基把自己的衣服、玩具、零食、零花錢都和他一同分享的往事,不禁笑了起來,然後堅定的拒絕了他的好意。
“我就不去了,你知道我不擅長和許多陌生人相處。”史蒂夫說道。
“好吧,那我走了,明天見,史蒂夫。”巴基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挺括的西裝褲,以防上麵留下折痕。
“等等。”史蒂夫跑回房間,從衣櫃裡拿出自己最好的一條羊毛圍巾出來圍到巴基的脖子上說道:“英俊的男士,至少戴上一條圍巾,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在約會的時候感冒的。”
“你說的對,雖然這會讓我的英俊瀟灑打上一些折扣,不過謝謝我親愛的朋友。”巴基說道,然後笑著揮揮手離開了史蒂夫家。
史蒂夫關好屋門,笑著打開餅乾盒子從裡麵拿了一塊塞進了嘴裡,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味道真是不錯,絕對是高級品,巴基這次的生日宴會參加的挺值的。
史蒂夫想著,再次把手伸到了餅乾盒子裡,但是他這次沒有拿到餅乾,因為就在幾秒鐘前,餅乾盒子裡突然多了一張紙條,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突然出現了。史蒂夫可以肯定,在他打開這個盒子的時候這裡麵絕對沒有這張紙條。
“這是什麼?”史蒂夫揉了揉眼睛,確定這張紙條不是自己的幻覺之後,他滿懷著探索精神打開了它。
‘hello。’
紙條上隻寫了這樣一個簡單的單詞,沒什麼奇怪的,除了它的墨跡還沒有完全乾掉,讓它看起來就像幾秒鐘前被人剛剛寫上去的一樣。
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
但是這張紙條本身的出現方式就像一個魔術,所以為什麼不可能呢?
史蒂夫拿著紙條摩挲了幾下,然後拿起桌上的素描筆在上麵工整的寫上了一個‘hello’,接著他把紙條整齊的疊起來,準備把它放回餅乾盒子裡。
“我可能真的瘋了。”史蒂夫自言自語道,重新把紙條攤開來,在h字母上畫了一隻小小的長尾巴猴子,然後才把紙條折起放到了盒子裡最中間的一塊餅乾上麵。
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紙條已經完好無損的待在那塊圓形的餅乾上麵,沒有消失,也沒有多上一個角。
“我就知道我一定瘋了。”史蒂夫自嘲的笑了笑,蓋上餅乾盒子離開了客廳。
幾十年後的美國曼哈頓,雲向笛把寫著“hello”的紙條放進了魔法信匣,幾秒鐘後,他打開了信匣蓋子,裡麵依舊放著那張紙條,但是被人重新折疊了一下,角對角邊對邊,放在匣子的正中央,與四邊的距離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這是個強迫症患者,這是這個筆友給雲向笛的第一印象。
他把紙條拿出來打開看了一眼,工整到毫無特色的字母和活靈活現的小猴子對比鮮明。表裡不一,這是雲向笛對自己筆友的第二個印象。
另外這個人一定是個吃貨,雲向笛默默拍掉了手上沾到的餅乾屑,然後在紙上寫到:‘希望這張紙條沒有嚇到你’,之後將它重新放回了魔法信匣。
幾十年前的布魯克林,史蒂夫在吃晚飯的時候再次打開了餅乾盒子,他隻是想拿幾塊餅乾當做甜點,打開來卻發現那張紙條被人動過了。
史蒂夫立刻用餐巾擦了擦手,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紙條。看完上麵的問題,史蒂夫晚飯也顧不上吃了,他跑到客廳裡找到剛才的鉛筆,回複道:‘沒有被嚇到,我隻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給我寫紙條。’
寫完後史蒂夫將紙條重新放回了餅乾盒子裡,這次他還慎重的蓋上了蓋子。
幾分鐘後他嘗試著把蓋子打開來,紙條上已經多了一條回複;‘我隻是想找人聊聊,因為今天發生了一件讓人不愉快的事情。’
‘我很樂意和你聊聊,因為今天我的身上也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史蒂夫回複道。
作者有話要說:小喬,流水人家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8-10-0700: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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