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向笛趕到彼得家時彼得三人正擠在離電視機最遠的角落裡努力講著笑話調節心情,可惜效果一點都不好,雲向笛敲了下窗外,就把三人嚇得連連驚叫,那分貝差點沒把玻璃給震碎了。
“是我。”雲向笛無奈的自己從窗戶裡鑽了進來,“你們怎麼嚇成這樣,我不是說了七天內你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嗎?”
三人看到他瞬間就攤在了地上,捂著胸口說就算知道不會有危險還是覺得害怕,還說房間裡有股很恐怖的氣息,他們擔心那女鬼就站在屋子裡,所以害怕的都不敢出去,就怕他們一出去女鬼也會跟著出去。
“放心吧,既然她定下來七天的規則,那麼不到七天她是不會主動出來的。”雲向笛說道。
不過貞子雖然沒有出現,但是這屋子裡確實有很多不好的東西。那些陰氣源源不斷的從邊上的錄像機裡彌漫出來,就像一簇簇黑色的頭發絲,出來後就扭動著爬向屋子各個角落,已經差不多把整間屋子都籠罩住了。雖然這些東西現在還不會傷人,但是人在這間屋子裡待久了,確實是會感到恐懼心慌的。
“那她不出來,你有辦法消滅她嗎?”彼得說道,他的臉色比格溫和內德蒼白的多,因為有蜘蛛感應,他對周圍環境的感知更加敏銳,在等待雲向笛過來的這段時間裡,他身上的汗毛就沒有下去過,整個人就像驚弓之鳥一樣,一驚一乍無法安定。
直到雲向笛來了,他才覺得好了一些,但是依舊背後發毛。
彼得現在真是後悔的不行,怪自己不該輕易相信網友,害自己陷入這種境地不說,還搭上了女朋友和好基友,幸虧有雲向笛在,不然他連求助的人都找不到。
雲向笛看了眼那盤錄像帶,說道:“放心,沒問題的。”
這話卻不是真話,山村貞子活著的時候就有強大的異能,被關進井裡後不吃不喝憑著怨氣就能在裡麵活上三十幾年,死後更是能用意念形成錄像帶,並靠著錄像帶殺人,以她的實力雲向笛現在其實是鬥不過她的。但是雲向笛有金手指,他的項鏈裡有許多的法寶,那些東西足夠收服貞子了,但是也隻能暫時封印她而已,想要完全消滅她還是要去日本找到井裡殘骸才行。
不過這種事他當然是不會說出來的,貞子雖然沒有現身,可她現在肯定是在偷聽的,他要把自己的本事說的強大點,才能讓她感到膽怯,如果一開始就說自己鬥不過她,等會兒鬥起來的時候貞子的氣勢怕是要比平時更高一截。
“那、那你要怎麼做?”彼得把格溫和內德擋在身後問道。
“放心吧,不在你這裡。”
彼得家這房子可一點都不結實,他要是在這裡和貞子鬥法,要是一不小心把房子給拆了那就麻煩了。他已經想好了,等下就把那盤錄像帶帶到郊外去,到時候發生什麼都沒關係。
雲向笛說完從項鏈裡拿了一個拂塵出來,念了口訣後輕輕一揮,那拂塵上就震開一道金光,瞬間把屋子裡的陰氣全都給打散了。
彼得三人頓時感到渾身一鬆,好像壓在身上的一股莫名的能量一瞬間消失了,剛才有些沉悶的空氣也顯得清新了起來,三人不約而同用力吸了一口氣,說道:“屋子裡那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沒有了。”
“我已經把你的屋子打掃乾淨了,你不用擔心她會傷害到你和你的家人。”雲向笛說道,然後拿出錄像機裡的錄像帶,用拂塵在上麵點了一下,捆住了那些還想往外冒的陰氣,之後才把錄像帶拿了起來。
“你打算去哪裡消滅她,我們要一起去嗎?”彼得又問道。
“不用,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彼得,你送格溫和內德回家吧。我收拾完這東西,就直接回去不回來了。”雲向笛說著又掏出三張符咒來遞給三人,“這是三張靜心符,你們一人一張拿了隨身帶著,可以讓你們晚上睡個好覺,這兩天再好好曬曬太陽,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彼得三人聽了趕緊接過符咒小心翼翼的疊起來塞到了貼身口袋裡,然後問道:“雲,你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
“哪會有什麼危險,我先走了,各位晚安。”雲向笛對著三人揮了揮手,然後又從窗戶跳了出去,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紐約的市區燈火通明亮如白晝,郊區裡卻是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也看不見五指。在這片黑暗中,雲向笛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到了林間的一片空地中央。一等落定,他就將手裡的錄像帶丟到了地上。
在飛到一半的時候貞子就開始使用自己的意念攻擊他,還想用催眠術控製他,製造各種幻像想讓他自殺。如果不是雲向笛本身意誌堅定,說不定還真的會被貞子給得逞。
說實話,她的精神異能給雲向笛的感覺並不比查爾斯差,想來她活著的時候應該也是個精神力相當強大的變種人,可惜她沒有查爾斯那麼好的運氣。具體貞子的身世雲向笛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貞子是個很可憐的女孩,不過不管再怎麼可憐,也不應該因此遷怒無辜的人。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她變成鬼後如果殺掉了傷害過她的人,沒人會怪她,但是她不應該通過錄像帶殺死那些無辜的人,這樣的殺戮就是罪孽,應該受到懲罰。
而此時貞子也迫不及待從錄像裡鑽了出來,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精神攻擊對雲向笛沒用,便直接怒吼一聲,將腦袋上那些披散的長發化作利劍四麵八方朝雲向笛刺去。
雲向笛往樹上一躍,踩在一根樹枝上躲過了那些想要纏住他雙腳的頭發,同時揮動拂塵將迎麵而來的黑發全部斬斷。那些被斬斷的黑發在遇到拂塵上的金發時瞬間變化為了灰燼,貞子一看,立刻就頭上剩下的頭發全部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