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史蒂夫驚訝的喊了一聲,一瞬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雲向笛是確實存在的,因為他飛下來之後就把火給熄滅了,還衝上來抱了抱他。
“雲,你怎麼來這裡?”史蒂夫摟住雲向笛,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問道。
“你們失蹤後托尼問神盾局要了資料,我看到後知道你們在這裡就過來了。”雲向笛說道,然後退出史蒂夫的懷抱,幫他摘下手上的手套查看手上的情況。
剛才房間裡的火和普通的火不一樣,史蒂夫的手套隔得了火卻隔不了熱,雲向笛一拉開手套,就看到他的雙手已經被燙的全部腫了起來,可史蒂夫麵上卻看不到一點吃痛的樣子。
雲向笛鼻子就有點發酸,要不是他來的快,都不知道史蒂夫還要吃多少苦。
“疼嗎?”雲向笛握著他的雙手問道。
史蒂夫看到雲向笛有些發紅的眼眶,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不疼的,沒什麼要緊。”
“不痛才怪!”
這種話一聽就是假的,超級血清又沒有讓人失去疼覺的功能,頂多是幫史蒂夫加強了一點忍耐力而已。
雲向笛哼了一聲,掏了一盒藥膏出來,然後用手指挖了一些,小心的幫史蒂夫塗了起來。
這是上好的傷藥,雖然不能立刻修複傷口,但是療效還是很不錯的,那藥一塗到史蒂夫的手上,他就感覺到了一股微微的涼意,然後一陣陣的灼痛感就完全消失了,手上的紅腫也好了許多。
雲向笛對著的他的手吹了吹,好讓藥快點乾掉,一邊問道:“好點了嗎”
史蒂夫點點頭道:“完全不痛了。雲,你有受傷嗎?”
“沒有,你知道的,我擅長對付這些東西。”雲向笛說道,然後又掏出手帕給史蒂夫擦起了臉上的汙漬。
從進到寂靜嶺,史蒂夫就沒有整理過儀容,剛才又被火氣熏了那麼久,整張臉都是黑漆漆的。不過在雲向笛眼裡他永遠都是最帥的,所以兩人看著看著視線就纏在了一起。
眼看著就要親上去了,邊上被迫吃了一頓狗糧的娜塔莎和朗姆洛就忍不住打破了空氣裡曖昧的氣氛。
“兩位,談戀愛請注意一下場合。這裡還有無辜的圍觀群眾。”
史蒂夫立刻收回了視線,抓了抓頭發有些臉紅的乾咳了一聲,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裡的,彆的等會再說。”
“彆啊,你的手是不痛了,我還痛啊,能給點藥嗎?”朗姆洛賴在地上半點都不想動,因為之前一直在活動,他身上的傷口就一直沒結好,本來跑兩步就會痛,剛才被火一燙,現在更是火辣辣的痛,急需藥物治療。
雲向笛這才發現另外兩人的情況也十分狼狽,特彆是朗姆洛,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都被血給染紅了,就把手裡沒收起來的藥扔給了他,然後又從背包裡拿了食物和水出來。
背包是雲向笛來這裡的時候特意背上的,裡麵沒塞什麼東西,帶著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倒不是防著娜塔莎和朗姆洛,他知道他們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說出去,他防著的是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九頭蛇。他不想過早暴露自己太多的能力,容易被人盯上。這個世界又有超級英雄,又有變種人,誰有點特殊能力都不稀奇,但要是能力太多太強了,那就要惹人注意了,雲向笛可不想被全世界給盯上。
朗姆洛接過藥後趕緊拉開衣服在身上塗抹了起來,這會兒也沒工夫給他細致的渾身塗一遍,他就匆匆在身上最痛的地方塗了塗,然後拿過食物和水大口吃了起來。
三人並沒有耽誤太久,雖然阿蕾莎看起來並不會馬上回來,但是沒人天真的覺得這裡很安全。所以三人匆匆吃完東西就準備坐電梯回到上麵去,不過被雲向笛給攔住了,多年觀影經驗告訴他,在恐怖片的世界,能不坐電梯就不坐電梯,那玩意兒太容易被鬼甕中捉鱉了。
雲向笛抽出拂塵直接捆住了娜塔莎和朗姆洛的腰,然後抱住史蒂夫直接從他剛才下來的地方飛了上去。在經過阿蕾莎的空間改造後,這上麵直通的不是醫院地上的建築,而是進行火刑祭祀的地方。
不過現在那上麵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雲向笛之前看到的“人”,其實並不是阿蕾莎真正的敵人,而是她幻化出來的影像。如果雲向笛真正著了道,就會被燒死,不過被識破之後他們也很好打算,雲向笛當時並沒有費什麼功夫。
四人很快就離開了那間病房,而在他們走後,那間病房很快就恢複了原裝,一張被床幔遮得嚴嚴實實的病床從地底的火焰中慢慢升了起來,躺在裡麵的真正的阿蕾莎雙眼瞪著屋頂,突然露出好了一個微笑。
她感覺到十幾年前被自己分化出來的那部分善良的□□回來了,隻要吸收了她,她就能夠恢複正常了。
與此同時托尼他們也來到了寂靜嶺小鎮,他們在鎮子裡找了一圈,卻一個人都沒有發現,隻在鎮子外圍的一條公路上看到了雲向笛留下的用鮮血畫成的法陣。
“這是什麼?”巴頓蹲在地上看著那些奇怪的符號問道。
巴基倒底在雲向笛身邊待了一陣子,見識比彆人多一點,他用手扶掉了一些落在法陣上的灰燼看,說道:“應該是雲做得進入我們要找的那個小鎮的入口。”
“那我們要怎麼做才能通過它進去?站在裡麵嗎?”班納問道,這次他也過來了,畢竟他們不知道自己真正要麵對什麼,而綠巨人的戰鬥力可是非常強大的。他過來,他們也能多一份勝利的保障。
“不知道,試試吧。”托尼說道,然後自己率先站到了法陣中央。
不過他站著三分鐘都沒有被傳送陣,隻能失望的走了出來。
“看來這個沒用,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克林頓問道。
“涼拌。”托尼冷笑了一聲,然後打開了身上所有的炮筒,對著小鎮的房屋就轟炸了起來。反正裡麵也沒人,他炸起來完全沒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