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怎樣辨彆的？我笨死了！我不會辨彆東南西北。”石曉雲進一步測試。
“看太陽啊！早起太陽剛升起的地方就是東，落山的位置就是西，太陽照著你臉的位置就是南，你的後背方向就是北。”
“哇！哥！你太厲害了！”石曉雲對柳大寬豎起大拇指。
現在她就更加覺得這柳大寬或許根本就夠不上智障。即便是，她覺得也是很輕微的，他的智商完全可以進一步鍛煉的，平時注意多鍛煉他的想象力，邏輯思維能力，再想辦法治療他的口吃和吐字不清，慢慢的或許他就會變得和正常人沒有太大區彆了。這一點，她很有自信。
接下來，她像是和正常人交流一樣，和她談起啞妹。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啞妹不會說話，這一點必須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哥！你知道啞妹的情況嗎？”
“知，知道的。啞妹是個啞巴！她不會說話。”
“你不會嫌棄她是個啞巴？”
“不會！因為我也不好，我說話大舌頭。我心眼也慢，他們都叫我傻子！”
石曉雲一跺腳，“你傻麼？”
“我也不知道？他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哥！我和你說，你不傻！你一點都不傻！你知道怎麼分清東南西北，這一點，你比我還聰明！以後彆人再叫你傻子你不要答應好嗎？你和他們說，‘不準再叫我傻子！我不傻！’他們不聽，你就找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