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山繼續安撫孫氏,“關於那些秘方,你不要心疼,因為主要的方子我倆已經熟記在心了,一般的常見病的治療也夠用了。以後把我們記住的方子整理一下傳下去,也算是對孫氏家族的交代不是。”
見丈夫一番話說的也是有道理,孫氏便是暫且打消了找回藥典這個念頭。
之後兩個人就又是談到抱孫子的問題了,他們希望兒媳能去部隊探親。不然等到兒子成剛下次探親回家來,還得半年的時間。
“好的,不過你也就是點到為止。現在年輕人做事都有自己的主張,我們不要過多乾涉。”
“這個我知道。不會討人嫌的。”
……
鑒於啞妹部分失憶的情況,左家人和柳家人都不再提及她之前失語的事情。她自己洋洋自得的每天哼著小曲倒也是很開心。
隻是她要出工,憋在家裡太悶得慌。柳母和柳方田說啥不同意,叫她在家呆著安心養胎。
可她說啥呆不住,偷著跑去上工了。
那天婦女們都集中在倉庫裡搓玉米。幾個人一組圍在一個大笸籮四周。
村民們好奇啞妹是怎樣會說的話,便是七嘴八舌的問她。
她不解的神情看著大家,“你們開什麼玩笑啊!我怎麼可能是啞巴?我一直都是會說話的。”
“這麼說,那你以前不會說話都是裝的。”
“裝的?裝什麼?”
“裝啞巴啊!”
“胡說。我可沒裝,我一直都是能說話的。”啞妹不再理她們,開始悶頭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