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胡老歪的家中沒有新婚的喜悅,更沒有一夜旖旎的風情可期。倒是朔風凜冽,寒氣逼人,甚至氛圍詭異。
新娘和衣而睡,新郎被晾在一邊。
胡老歪搞不明白媳婦兒為什麼說變臉就變臉了。他是個老實人,一直在檢討自己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了。
白天的喜宴上,媳婦一直笑吟吟的給來賓敬酒,她是看在眼裡甜蜜在心裡。
可進了洞房媳婦便是小臉一呱嗒,不理他也不叫他靠近她。
“翠枝!你,你現在是我媳婦了,你總得叫我碰碰你吧!”
“不行!我有病。等病治好的再說吧!”柳翠枝冷冷的說。
“你有什麼病?”
“傳染病。”
“我不怕傳染。翠枝,真的,我不怕傳染。我身體棒棒的。”老歪懇求的目光可憐兮兮。
“可我怕啊!去!趕緊上你媽屋裡睡去!彆在這屋裡。”柳翠枝厭惡的瞪他一眼攆他走。
然後起身將一套行李狠狠扔給男人。
現在她就是看一眼這個男人都煩,更彆說那事了。
“你,你叫我怎麼和我媽說啊!哪有結婚了還不能住在新房裡的道理?”
“你就說我病了,身體不舒服,心情煩躁。去去!趕緊走!”
胡老歪無奈夾著行李卷來到老媽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