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時間過去了,柳翠枝還是不叫老歪進她屋裡睡。
老歪打了這麼多年的光棍好不容易娶了媳婦,這媳婦竟然愣是不叫碰,他的內心彆提多苦悶了。
夜晚翻來覆去睡不著,抓心撓肝般的難受。心裡的火蹭蹭蹭的往上竄。
幾次借口上廁所來到新房門口試著推推門,都是推不開,隻好作罷。
這滋味真忒媽的太難受了!
屋裡睡著個如花似玉的美娘子,卻是聾子耳朵,擺設。
摸不得碰不得的,天天吊你的胃口,天天的燃起希望,天天的希望破滅。悲催!
唉!還不如之前沒有討老婆的時候。
終於忍無可忍,那天吃完晚飯便是抱著被褥衝進新房,將被褥往炕上一扔,“今晚我就在這屋睡了,誰也彆想把我攆走!”
柳翠枝見老歪火氣來了,思忖下說道:“金虎!你在這屋睡也可,隻是你不能碰我。”
“為啥?為啥不能碰?你是我老婆啊!”老歪憤憤然。
這娘們!真踏馬的欺負人啊!
柳翠枝眼珠轉動著,“我,我有病,十裡香沒和你說?”
“沒有!什麼病?”老歪沒好氣的問。
“那個,那個,是那個說不出口的病。”她故作難為情。
“說不出口也要說,我聽聽到底什麼病?反正不能總是這樣下去了!”
老歪今天的樣子還真的有些像爺們了。
“我說出來你可不許給我說出去啊!那樣我在這個村子裡就沒法呆下去了。這個病也能治,我現在正在治療,每個月需要進城去複查二次。”柳翠枝故意這樣說,她是為進城約會張戈一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