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正方形左右留出兩毫米,外麵的部分剩下留兩毫米,底部留半厘米。
然後用水和了點水泥,塞到側麵的空槽裡。
掏出壓箱底的小黃魚塞進去,稍微有點空隙,掏出手帕裹在小黃魚上麵放進去差不多不大不小剛剛好。
又在下腳料裡找了一塊木頭鋸成半厘米後的長方形木頭,扣在小黃魚上麵,用小釘子釘死。
拿砂紙打磨後放在窗台上,在上麵左右兩側塗了一層清漆晾乾之後再塗底部。
她計算過水泥的重量和金子的重量,特意在外麵留了點水泥混淆視聽,應該能蒙混過關。
遲蘭征回來看到那東西愣是沒認出來,“耿耿,那是什麼?”
“鎮尺!”雖然畫風詭異了一點,那也是鎮尺啊。
遲蘭征嘴角一抽,還能這樣做鎮尺呢?“青鬆不在家,這幾天都沒回來,不知道死到哪兒去了。”害得他白跑一趟,耽誤事兒。
遲耿耿擺擺手,“不管他,他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
不出現估計是手裡還有錢,沒錢就自己冒出來結賬啦。
遲蘭征投入轟轟烈烈的打家具工作之中,遲耿耿去廚房把已經化凍,剁成小塊的鴨子淘洗了幾遍,洗乾淨血水。
焯了一遍把裡麵的廢雪拾掇乾淨,起鍋燒油煸炒鴨子。
這次買的鴨子挺肥的,她就隻放了一點油,鴨肚子裡麵的油也隻用了一半。
煸炒到香味出來,鴨子變色,油化成水,加入三塊銅錢打消薑片,一小撮薏米,一起倒進大砂鍋裡燉。
水開後撇去浮起來的白泡,鴨血等雜質。
起鍋前半小時加入備好的麻將大小帶皮冬瓜。
遲大伯這兩天上火了,牙疼,吃飯都費勁兒,冬瓜皮和鴨子能下火。
快起鍋的時候遲耿耿加了些鹽進去,去除冬瓜皮蓋上鍋蓋再熬五分鐘就齊活了。
外麵有人叫門,聽聲音似乎有點熟悉,遲耿耿打開大門看到紅裙子,她來這裡乾什麼?
紅裙子吸吸鼻子,好香啊,“百川去哪兒了?”
百川?遲耿耿挑挑眉,叫得這麼親熱不是一般人兒啊。
一個年輕的姑娘騎著自行車過來,在遲耿耿門口停車跳下來問遲耿耿,“小姐,請問百川是住在這裡嗎?”
遲耿耿:她成谘詢台了!
紅裙子發現敵情,直勾勾的打量問路的姑娘,“你是誰,找我家百川做什麼?”
“你又是誰?”問路姑娘看向遲耿耿,她也是來找靳博士的?
遲耿耿退後一步關上房門,你們掐吧,谘詢台下課了,現在是喝湯時間。
秋天的第一碗老鴨湯,走起!
問路姑娘彆不過紅裙子,哼了一聲騎上自行車走了。
她得去街道問問,靳博士到底住在哪裡。
紅裙子望著她的背影神色凝重,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女人是百川的學生皮落梅,在單位纏著百川還不夠,還追到家裡來了,臭不要臉的你給我等著。
外麵傳言百川這個女鄰居是個傻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那種,其實狡猾得很。
這裡離百川太近了,那個女人離了婚,長得好看,又狡猾,最會騙人,還會做飯,是個危險人物。
不行,她得想辦法讓那個狡猾的女人搬走。
紅裙子回頭看看靳百川家緊閉的大門,攥緊手提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