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殘虐小動物,他們還誇她,小的變態,老的更變態。
她家鄰居的貓被她虐死了,鄰居還不敢找她麻煩,人家進派出所就是去菜園子。
她當麵對我噓寒問暖,讓我去辭職回家養著,背地裡跟柴婆子勾結想要毀我,這樣的人會救人?彆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
這些都是真的!!!
商詠薇乾完還把線索引到自己頭上,每次都是她媽及時發現把商詠薇揪出來,把商詠薇惹毛了,硬拆散了她媽和她那個渣爹。
福伯張口結舌,這這都是真的?他看夏銀的眼神都變了。
靳年達有點信了,柴婆子的事情他知道……
靳百川看向王戈。
王戈搖頭,他沒查到。
遲耿耿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紅口白牙的編排我,夏銀大喝一聲,“靳伯伯,你清醒點兒,我表妹從小就不正常才會被父母丟掉,她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
她說的那些話,沒一句是真的,你可以去查!”
靳年達聽到夏銀的暴喝如聞綸音佛語,莫名對遲耿耿生了幾分厭惡,你快點給朱如意道歉。
“你讓我給這個玩意兒道歉?”遲耿耿撈起地上的朱如意問靳年達。
“你算哪根蔥我要聽你的?”
王戈噗嗤笑出聲,他這輩子都沒見靳年達這麼被人懟過。
靳年達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顫抖著手指著遲耿耿。
遲耿耿丟給他一個白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還跟我理論呢,我還沒找你呢你倒找上我了,既然你找上我了,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
聽說前陣子你給我們街道居委會打電話讓我滾蛋?”
福伯看靳年達快被氣死了隻好出頭,“是有這事兒,但話不是這麼說的,希望你能搬出胡同找彆的房子住。”
遲耿耿冷笑,“那是我家祖屋,我憑啥要搬?
她朱如意鼻子裡插蔥跟我裝蒜,我沒搭理她,她就搬靳年達壓我。
靳年達一不跟我溝通,二不通知我一聲,直接一個電話打到街道去勒令我賣(送)祖屋,不但仗勢欺人,還以權謀私,把跟柴婆子合謀的夏銀撈出來。
我這人頭鐵,隻要我活著必然會向有關部門討個公道。”
靳年達被遲耿耿的義正詞嚴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什麼祖屋,他聽都沒聽過。
遲耿耿未婚先孕,還棄養兒女,人品實在太長,他擔心影響到百川和大寶他們。
如意又願意出高價買她的房子,自己才給街道打招呼。
夏銀要是真的有問題,自己打電話還能撈出來?
她果然跟夏銀說的那樣,總是把自己擺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指責彆人。
遲耿耿看懂他的眼神裡的含義,又揪住了朱如意的頭發,“她跟你說那不是我的祖屋?我未婚先孕人品不端不配跟靳所長做鄰居?
靳年達哼了一聲。
遲耿耿冷笑,抓起桌子上報紙碼在朱如意身上,一拳錘下去,“我住什麼房子,你就搶什麼房子,我買什麼手表,你就買什麼手表,你得了一種病叫嫉妒,華佗在世都醫不好。”
朱如意兩眼翻白,快要暈過去了。
遲耿耿把報紙挪到上麵,爆錘朱如意的胸口,我讓你強買祖屋!我讓你仗勢欺人,我讓你密害我!我打不死你!
那賤人不講武德啊,哪裡不方便就往哪裡揍,暫時脫險的夏銀捂著胸口悄悄往門口溜。
她想逃出門去,卻被王戈擋住了。
王戈一邊看熱鬨一邊點評,遲耿耿這個打法有點損,不過效果不錯。
福伯當壁畫上癮,裝作一切都沒發生。
靳年達氣急敗壞,對靳百川怒目相向,你都不管管?
靳百川從進來後都沒看他,自然接收不到靳年達釋放的信號。
遲耿耿被關了那麼多天心裡肯定憋著氣,讓她發泄發泄吧,一切後果他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