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那把新鎖上麵掛了十把鎖。
這是大寶給他的,讓他務必全部鎖上。
他潛進醫院把十把鑰匙塞到福伯枕頭底下,從窗戶翻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
夏銀學完車回家已經快十二點了。
夏金花看到她回來頓時清醒過來,奔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福星,遲耿耿,遲耿耿那個煞星去找派出所讓他們調查來娣狗剩的身世了,現在該咋辦?”
“你們說漏嘴了?”夏銀脫口而出。
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彆的理由。
遲耿耿結婚之前,遲珍珍就跟趙九州搞上了,她哪裡管得住趙九州那個燒雞公。
遲耿耿是個破瓜,她不可能發現那兩個孩子是自己給她安排的。
隻能是這兩個蠢貨透露的。
夏金花急得跺腳,“我怎麼會跟她說這個,藏還來不及呢,我也不知道那個煞星怎麼會起疑的。
她跟趙九州結婚半年,啥事兒都蓋過去了啊。”她把事情的詳細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夏銀。
夏銀眉頭緊皺。
遲耿耿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沒有按劇本走,那個女人完全跳出了劇情,“這件事交給我你去睡吧,不是什麼大問題。”她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情。
夏金花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到了就放心回去睡了,“福星,嫂子讓你回來去竇家一趟。”
“知道了!”夏銀暗暗低咒一聲回了自己的房間。
遲珍珍不按自己的劇本走,跟趙九州勾搭上就放棄她了,原本給遲珍珍安排的男人竇海濤,她安排給了陳述句的堂妹,陳筱珊。
最近一段時間她一直不順,想靠上陳家加個雙保險。
不想那麼快就暴露自己的底牌,竇海濤先在裡麵待一陣子再說吧。
菜譜沒搞到手,十萬塊錢,大黃魚也沒搞到手,家裡的存款還被遲耿耿那個賤人拿了回去。
自己最得意的安排也要被遲耿耿掀翻了,她還被遲耿耿打了一頓,到現在身上還在疼。
夏銀越想越氣。
她輾轉反側一晚上天還沒亮就爬起來了,胡亂洗漱後去找自己五姑父,把自己這段時間受的委屈一股腦兒的告訴朱大誌,“五姑父,遲耿耿那麼欺負我都是仗著她大伯是廠長。
我家是平頭百姓,她根本沒把你這個隊長放在眼裡啊!”
這無疑於一盆熱油澆在朱大鵬心頭的火上,嘩——他的靈魂熊熊燃燒起來。
“今天不把遲耿耿那一窩子抓回來,我名字倒過來寫。”
他還沒說完,人就出門了。
趕到派出所召集手下,卻見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大隊長,遲耿耿強闖民宅,偷走了我妻弟家兩萬多……”
大隊長擺擺手,“這件事情遲耿耿早就過來給我解釋清楚了,隻是普通的家庭糾紛,咱們管不著,再說金花片區不在咱們管轄範圍之內,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吧。”
朱大鵬被堵得胸口疼,重重的哼了一聲,都沒回家直接去了媳婦三姐夫家。
一進門看到三姐夫祁連山就訴苦,“三姐夫,遲耿耿那個小娼婦搶走了家寶兩萬多塊錢,我們領導按著我不許去金花,這個啞巴虧咱們能吃?”
祁連山夫義憤填膺,起身去書房,“我去打個電話。”
朱大鵬很得意,三姐夫是管他們的,隻要他出馬不信搞不定那個老骨頭。
不大一會兒,祁連山就垂頭喪氣的出來了,“大鵬啊,我看這事兒還得去找夏銀想想辦法,她未來公公不是研究院的嗎?”
剛才自己還沒給大鵬單位打電話,就接到了上麵的電話,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不許插手夏家寶和遲耿耿的糾紛。
現在是他事業的上升期,他不敢跟上頭頂啊。
自己這裡借不上力,其他幾個姐夫那裡也不行,夏銀靠上了靳家,還有點指望。
朱大鵬像被鬥敗的公雞似的回到家給夏銀發了條傳呼消息。
三姐夫說靳家行,夏銀看到這條消息忍不住暴走。
折騰了一圈兒也沒用,她還是得走靳家的關係,遲耿耿你可以啊!
狗剩和來娣不知道被遲耿耿藏到哪兒去了,她給夏進和朱大鵬都發了條消息,催他們趕緊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