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百川再一次食不知味,對著飯菜發呆的時候陳述句上門了。
“百川哥,你有沒有遲耿耿的消息?我都要被她家那個親戚蒲德婉纏瘋了。”
靳百川不知道蒲德婉是誰,目光飄到王戈身上。
王戈最近不是在調查就是走在調查的路上,自然知道蒲德婉那個蒼蠅。
“她是遲家二房遲誌軍的媳婦蒲瑞春娘家大哥的閨女,前陣子去大雜院那邊探望蒲瑞春是假,打秋風是真。
拿走了2/3的煤球還不夠,最近總來金花胡同晃,想找遲耿耿要煤。
沒堵著遲耿耿,堵到了許蔚,許蔚根本不理她。
她把蒲瑞春搬來,蒲瑞春端著長輩的架子讓許蔚開遲耿耿家的大門。
許蔚搬出了遲誌田。
當年遲耿耿受傷昏迷,遲家二房一分錢都不肯出,蒲瑞春拿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把戲對付遲誌田。
這次遲誌田拿當年的事情堵她堵得死死的。
展銷會開始後蒲德婉像見了腥的貓,天天泡在那裡,跟營業員都混熟了,也認識了陳述句甘談那一撥人。
那個女人看出他們那一撥人中陳述句的家世最好,像個蒼蠅似的天天纏著陳述句。
展銷會結束後,那邊門店沒關張,她依然每天都去。
陳述句為了躲他,現在都不敢去上班了。
蒲德婉這兩天到處打聽陳述句家在哪裡,知情的都不告訴她,不知情的看到她就煩。
她糾纏陳述句這事兒不但明珠家具廠知道,連萬和服裝廠,鞋廠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