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她的飯菜直接把一個領導送進了急救室搶救,要是再吃她做的麵一口送走。
彆人做麵要錢,她做麵要命。
況且夏銀都進去了,還做什麼漿水麵?
她早就跟人分手了,哪裡有什麼公公?
夏進分明是想趁著月色跑到我家來盜菜譜或者找大黃魚。
天地良心,我家要是有大黃魚我堂妹遲耿耿以前的日子至於過得那麼慘?
菜譜都被偷走了,趙九州他們因為這事兒還被判了,夏進還跑到家裡來怕是惦記上了不該惦記的,肯請公安同誌把夏進帶回去好好審審。”
公安對視一眼點點頭,基本同意遲青鬆的分析。
兩人把夏進架走,讓遲青鬆跟著去做筆錄。
其他人見沒熱鬨看了,各自散了。
亞曆山大真不錯,是個看家護院的能手。
那隻小狗也挺厲害,一直跟著跑,累得聲音都啞了還沒停下來。
王戈去廚房找了塊雞胸脯肉獎勵亞曆山大。
亞曆山大叼著雞胸脯肉,搖著尾巴回了自己的窩。
王戈把累癱在地上的佩奇抱回它窩裡,丟了他兩根小骨頭,你也是好樣的。
遲耿耿晚上不睡覺出去打人,累得睡死過去了?
……
遲青鬆做完筆錄,公安就讓他回去了。
這是自己第一次正大光明的進來,正大光明的出去,這種感覺真好。
他沒有回家,連夜去找蔡衝,夏金花進去了,夏銀進去了,夏進也該進去團圓了,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的。
夏進接受治療後跟公安解釋,“我真不是去偷什麼菜譜,大黃魚的,我姐姐家老公公胃口不好想吃點漿水麵,我是去遲家找漿水的。
不信你可以給靳副主任打電話跟他求證,這是我姐姐進去之前的願望,我是在幫她儘孝。”
公安以時間太晚,會影響領導休息為理由拒絕了。
夏進麻醉劑代謝完後鬼哭狼嚎了一晚上,等到天放亮後再次催公安打電話給靳年達。
公安拖到八點之後才接通了靳年達的電話,“喂,這裡是金花派出所,夏進因為私闖民宅被懷疑盜竊現在被扣押在我們派出所裡,現在特向您求證一件事兒。”
接電話的不是靳年達,而是麥贏,“我們不認識你說的人,公安同誌您可能打錯了。”
她掛了電話,抬頭對上靳年達詢問的眼神絲毫不慌。
“公安說要找什麼夏琉,咱們哪裡認識。”
夏琉?確實不認識那麼個人,靳年達沒有再追問。
他的視線落在麥贏頭上,那支梅花簪跟解璿璣的一模一樣,院裡的人都以為是他送的,尤院長,付院長也因為這事兒訓誡了自己,“你這簪子……”
“這是我年輕時候最喜歡的簪子,買了都二十多年了。
因為解教授喜歡,所以我一直把它壓在箱底,最近要不是結婚收拾房子把它翻了出來,我都忘記這東西了。”
麥贏見靳年達欲言又止,以退為進,“我今年都45了,人生過了一大半,如果你堅持,我可以重新放起來。”